朱衣魔怒聲道:“老敖,你未免太不夠意思了,她不過是個女流之輩,你居然用這種手段對付她,哼!”敖楚戈冷冷地道:“這隻怪她用那種手段對付我!”朱衣魔恨聲道:
“我最忠愛的三姨太,老敖,你不該傷她!”杏娟不悅地道:“怎麼?老爺子,你不喜歡我?”
朱衣魔一看四姨太說了話,忙苦笑道:“喜歡,喜歡,四姨太,這時候你吃哪門子醋!”
杏娟格格地道:“我是鎮江醋——酸的很那。”
白麗顫聲道:“者爺子,給我拿下那漢子養的東西。”
朱衣魔哼聲道:“他跑不了。”
他滿臉憤怒地跨了過來,道:“老敖,咱們的仇結定了!”
點點頭,敖楚戈道:“我想也不能善了了,老爺子,吳環給你整得太慘了,他心不能平,氣亦不能復,你總要還他個公道。”
嘿,朱衣魔冷笑道:“咎由自取,他劫了我的人,嘿嘿……”吳環怒道:“劫白麗的是三泰官,我不過是背黑鍋!”
三泰官冷冷地道:“老爺子,他胡說!”
杏鵑淡然一等道:“老爺子,不怕你生氣,劫咱們三姨太的人的確不是吳環,那個人呀……”她目光一直瞅著三泰官,三泰官心中大寒,叫道:“四姨太,你……”四姨太杏娟笑道:“是三泰官!”
三泰官顫聲道:“你……不能血口噴人!”
杏娟格格笑道:“我記得你事後託藍扇子交給我一對翡翠鉤子,叫我裝著什麼都別說,哈哈,當時我還真不知道你把這件事按到吳環頭上……”三泰官恨聲道:“老爺子,我有下情——一”朱衣魔寒著臉,道:“說—一—”三泰官顫聲道:“不錯,劫三姨太的是我,那也是受了藍扇子的暗示,老爺子,你知道我劫了三姨太后,藍扇子向我敲了多少銀子,而你老這四姨太,和藍扇子私通,倆人……”朱衣魔變色道:“什麼?”
杏娟粉頰一變,道:“三泰官,你胡說。”
三泰官吼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告訴你,除了老爺子外。
咱們這裡的人誰不知道這事?老爺子,可惜你英雄蓋世、晚年卻戴了一頂綠帽子!”
朱衣魔叱道:“你找死!”
一掌揮了過去,三泰官連吭都沒吭—聲便腦漿四溢,那狠狠的一掌,將這個惡事做盡的狂徒擊得屍骨皆碎。
朱衣魔沉聲道:“老雄—一—”
萬字奪雄大炮道:“老爺子,請吩咐!”
朱衣魔恨聲道:“立刻派人將藍扇子宰了。提著人頭來見我……”萬字奪雄大炮一震,道:“是!”
杏娟哀聲道:“老爺子,別人一句話你就全信了麼?三泰官是個什麼東西,他說的話你怎麼能!”
朱衣魔哼聲道:“你也不是個好東西。”
杏娟顫聲道:“老爺子,你不信任我……”朱衣魔叫道:“我現在誰也不信,杏娟,你自己解決,還是要我動手?”敖楚戈淡淡地道:“朱朋友,你們的家務事,我們不便過問,吳環的冤情已經洗雪了,如果沒事,在下要告退了。”
朱衣魔黯然地道:“敖朋友,你是真正的高手,我朱衣魔算服了你,改日當和你重敘舊!”
敖楚戈點點頭道:“也好。”
他和吳環大步而去,留下的殘局由朱衣魔自己去解決了,風輕輕地吹拂著,天漸漸暗了……。
那醇美的酒香洋溢在屋子裡,敖楚戈永遠是那樣地躺著喝酒,他和衣斜靠在床頭上,手裡的酒杯已空了,但他不想動,任那思緒在腦子裡流轉……。
他清楚的記得林芝蘭眼中那份感激和歡愉,也恍如在眼前般的看見鐵牛小臉蛋上的高興,吳環更慶幸自己回到了家,也感激自己有這麼一位好兄弟……他想到這裡,嘴角上不禁噙出一絲微笑,舉舉杯子,遙遙祝福他們……。
咚咚!
敲門聲並沒有使他移動分毫,而敲門的人並不須要他的允許,逕自將門啟開來了,進來的是個矮矮胖胖的文士,他大馬金刀地往那唯一的椅子上一坐,很欣賞他此刻喝酒的樣子,道:“老敖,你怎麼看都不看老友一眼?”
淡漠地一笑,敖楚戈道:“我怕沾了一身賊氣!”那中年胖子呵呵地道:“當心,老敖,我是來偷你……”敖楚戈哈哈大笑道:“兩肩扛一口,我沒有什麼東西值得你偷王之王動手,再說,我的東西也不是那麼容易偷的,你要動腦筋,也得找個有錢的人家動手!”
偷王之王嘿嘿地道:“但是,這次我確實是來偷你的東西,老敖,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