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二樓以上的包廂,雅座,則是世家的份子,每個月,會有各府的管事,派人送上上個月的酒水例錢,而具體是哪家的,只怕多半掌櫃,都不知曉呢。”
李掌櫃連忙點頭道:“對對對,就是庾公所說的這樣,還是我做學徒的時候,就這樣的規矩了,甚至我前任掌櫃當學徒時,前前任的掌櫃,也是這樣說的。我這個小小的掌櫃,本身也是要看他們臉色行事,哪件事要是走漏了風聲,只怕連這條小命,也不會有啦!”
劉裕的眉頭一皺:“這可是天子腳下的京城,難道也可以隨便這樣殺人越貨,沒有王法嗎?”
劉穆之嘆了口氣:“寄奴啊,你道我為何要帶你前來,這些事情我早就知道,但是,只有你自己親身感受一次,你才會知道,建康城的浮華之下,是個什麼樣的真實,在這裡,普通人的性命,不如雞犬,死得悄無聲息,甚至無人會管,百年下來,建康城的各大世家在這裡盤根錯節,控制著各家酒館,賭坊,妓館這些來錢的地方,而建康城中的這些收入,也多半是不上交國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