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我爹的死。”
劉穆之搖了搖頭:“你覺得再翻黑袍跟黑手黨之間的舊事,有何意義?這個人的根基未必象黑手黨一樣只在大晉,他可以南北來回轉的。”
王妙音正色道:“不,我覺得北方並不是他真正的目的,他真正的目的,恐怕還是在南邊,而對北方,只是起一個攪亂局的目的而已,黑手黨是何等厲害的角色,無論是我爹還是郗超,都是一代梟雄,如果都是死在他的謀劃之中,那他的目的我們還一無所知,就太可怕了。以前黑手黨再怎麼算計,只是謀取權力,奪得國家的控制,但從黑袍來看,哪怕北魏,南燕這樣的強國,其君王大權,也並不是他那麼渴望的,這點讓我覺得恐怖。就象對裕哥哥一樣恐怖。”
劉穆之輕輕地“哦”了一聲:“劉裕讓你感覺到恐怖?妙音,你沒說錯話吧。還是說,因為寄奴現在手上有大權,可以決定人的生死,整個人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