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的感覺十分枯澀,是被堵住的跡象。
打手把頭偏了偏,不拿正眼看眼前明顯佔了上風的孩子,在他印象裡面孩子能有多大能耐?咬咬冰激凌搶著玩滑梯罷了。
吳思嘉微笑著說了句很好,就先放著這個人不管,澆醒了第二個人和第三個人。
“我不會問你們蠢問題。”吳思嘉對著新醒過來的兩個人微笑著,“但我會先告訴你不回答我問題的下場。”
吳思嘉手裡的匕毫無花俏的劃過第一個人的喉嚨,沒有絲毫猶豫。腥熱的鮮血灑了微笑著的吳思嘉一臉一身。
吳思嘉用匕把床單割了塊佈下來,隨隨便便把這個斷了一個口子的喉嚨包了幾圈,任由那人的雙眼和雙腳抽搐著死去,鮮血染紅了整塊個布,但是卻被布吸收,暫時還沒有大量的流到床上。
但儘管如此就已經夠觸目驚心了,醒了的2個人都從互相對望的眼睛裡面看到了2個字:恐懼。
“現在還以為我是小孩了麼?”吳思嘉依舊笑著,臉上的血也沒搽。
2個人拼了命的搖頭,這時候點頭就真的是腦袋進水了。
“那你們可以回答問題了。先回答我問題的就可以活下來。”吳思嘉輕描淡寫的讓手裡的匕無規則地在2人面前劃來劃去,彷彿人類的生命在他眼裡只不過是豬狗一般。
“老闆在哪裡?”吳思嘉問道。
2個人連忙爭先恐後地抬著脖子點著頭,示意自己知道。
吳思嘉皺了皺眉頭,隨手又割斷了一個人的脖子,自言自語道:“我還沒講競賽開始,急啥?”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