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這樣還是人擠人,把一樓的整個大廳站的滿滿地!
對於賭場裡面出現了小孩這回事,大家都已經見怪不怪了,在這個賭風盛行的年代裡面,輸了錢,賣房子賣老婆買孩子的事情天天可見,所以吳思嘉的出現並沒有引起多大的波瀾。
在他們這群賭徒的眼裡,小p孩遠沒有手中的牌九,嘴中的吆喝來的有吸引力。
他們是一群被吸引了靈魂的屍體,而能解救他們的唯一解藥就是無可牌救藥。
兔牙和手下們沒有馬上打架生事,而是分散了混在人群裡面,跟著人流吆喝著,有時候也上場賭幾把,整一個賭客氣派,而實際上卻暗中靠近幾個巡邏的打手,只要兔牙了暗號,他們就可以群起殲之!
“md,怎麼手氣這麼背?就沒把贏的!”兔牙咬牙切齒,雙手死命扯著頭,又在胸口胡亂拍,最後狠狠的砸在桌子上不停的抱怨。
“客管在下啊,我看您馬上就來運了,怎麼可能還會在輸,怎麼樣也能給您抓把大的啊!”莊家對於賭客輸錢的動作,早以見怪不怪,繼續誘惑道。眼前的人只不過敲敲打打而已,比起當場精神崩潰,瘋了又哭又鬧的簡直就是小兒科!
“你還賭不賭啊!不賭老子賭!佔著茅坑不拉屎!”身後多名賭客都等的不耐煩,各個磨拳搽掌心癢難耐。
兔牙掏了掏口袋,頓時臉色苦了下來,央求道:“大哥,通融下吧,在給賭一把,這把我一定贏的,昨晚我還做夢了今天能贏大錢,要贏了這把我雙倍,不,三倍還你!”
“沒錢還來賭?下去下去!別礙了其他客人玩!”莊家看塗牙臉色就知道怎麼回事了,馬上就板起了臉。
“靠!不賭就滾蛋!閃邊了去!別站我邊上,晦氣!”身後的人忍不住一把就把兔牙拉到了邊上。
“mLgBd狗眼看人低!老子這就把侄子賣了,贏個大的你看!”兔牙火了,紅著眼睛吼著。
“去啊!老闆就在樓上,您哪,給老闆看了貨,兌了錢,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還不是都是您的意思算?”莊家連忙在加一把火,多拉人下水,他的提成就越多。
“操!”兔牙吐了口痰,一把就拉了跟在他邊上,而此時做害怕哀求狀的吳思嘉往樓梯口急跑而去。
“做什麼的?二樓不準上!”樓梯口也有2個打手在守著路口。
“操!不會看啊!老子賣了侄子翻本!”兔牙正在紅著眼睛火道
2個打手對這個事司空見慣了,要是賣親戚的心平氣和,他們反而會覺得奇怪。當下也不多說話,省的觸了黴頭,對兔牙交代了聲:“都別動,搜身。”完成之後就放行了。
兔牙就帶著吳思嘉上樓,樓梯口還有2個打手在看守,2人再次被搜了一次身,才允許透過,但在2個打手轉身繼續看向樓梯的時候,5歲半的吳思嘉突然跳起,從背後以閃電般的度出手,分別在2名打手的頸部大動脈敲了記手刀,頓時2名打手因為大腦暫時供血不足而昏迷。
兔牙換了打手的衣服,又隨手抓了頂帽子壓低了帽簷站起了二樓的崗。吳思嘉則把2名打手分別拖到了兩個角落,蹲下身子捲起褲腿,脫掉鞋子,原來吳思嘉早就對搜身有所準備,把“襪子”撕開,將早就一圈圈,一層層捆到襪子高度的牛皮繩子扯下,用它們把2名打手的手腳綁了個結實,再用他們的襪子堵實了他們的嘴。這才背靠著牆,輕聲地順著牆跟前進。
二樓不比一樓,一樓是給賭客玩耍的,自然一眼望去除了4面牆就只有人和賭桌。而二樓明顯是主人為了居住而佈置,擁有很多房間,並且剛剛在上樓的時候,還特意佈置了一層隔音牆。吳思嘉找了個高底的一個杯子,倒扣在門上,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專心地聽過去,一連聽了幾個房間都只能聽見均勻的呼吸聲,顯然都在休息。
吳思嘉輕聲開啟其中一個房間,幾名男子都穿著衣服,橫七豎八地躺在床上或者地上睡覺,從衣著上判斷,因該是打手一類。
吳思嘉伸手一個一個的讓他們在睡夢中昏迷,在把他們的手腳都捆綁好,嘴巴堵嚴實。然後從房間內的廁所裡打了桶水,從他們身上搜出了幾把匕帶在身上,隨手掏了一把在手裡,用水澆醒了第一個人。
“老闆在哪?要回答就點頭!”吳思嘉沒有過多的廢話。
剛醒的打手一醒來感覺大腦有點缺氧,甩甩頭回了點神就看見了眼前明晃晃的匕,下了一跳,在看看匕的主人,一個小孩,身高還不及自己的腰,冷冷一笑,就打算出手先扇爬下這個囂張的小孩。這才現自己的手腳被綁住了,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