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捲起一抹諷刺的笑,窗前的男人轉過身,若有似無地盯著眼前的女人。
好像他每次見到都這個女人都一副清清淡淡的樣子,即使在大廳上看到他騎在飛薇身上抽插的樣子還是一副冷冷清清的表情,就好像在看一場平凡不過的電影。
第一眼看到,還以為是哪家的良家婦女。一來二去,見的次數多了,沒想到竟是個小姐,還是個廉價的低檔貨。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走了眼,表裡不如一的女人。看她穿的衣服,絲毫不比其他小姐保守,一件單薄的白色吊帶衫根本連擋都擋不住那一雙白嫩玉挺的Ru房,一條深邃的溝壑更顯出兩陀峰巒的高聳,還真是時時刻刻都想著勾搭男人。
不知道這張毫無波瀾的臉下,藏著一副怎樣浪蕩的身軀。
只是這樣想著,軟趴趴的Rou棒馬上就充血膨脹起來。
興許是察覺到對方太過熾熱的視線,從雲偏過頭疑惑地看向他、
因為他的衣服溼淋淋的,再加上偏白的肌膚,從雲一眼就看到他的下面簡直都快支起一個帳篷。
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能嗎?他不是一直連看她一眼都不屑,要是有感覺早就。。。。。
兩個人視線對個正著,一雙炙熱得過了火的雙眼燒得從雲的面板有點生疼。
“多少錢。”
不拖泥帶水,鄔岑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從雲隨著呼吸而起浮的Ru房,他是個行動派,管她什麼女人,對他來說,女人都是用來乾的。
“一次一百,包夜三百。”
一句話晃得從雲趕緊轉過神來,忙站起身子,速度快得好像生怕他反悔似的,那已經形成一種習慣性的職業習慣。
看著她迫不及待的樣子,鄔岑希的虛榮心得到大大的滿足,連帶著不忘狠狠的唾棄一下眼前這個見錢眼開的女人。
早知道這個女人這麼勢利,早三百年前就該辦了她,看她還敢不敢對她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
從雲把身上的衣服跟內衣褲脫下來,躺到餐桌上,自己撫弄起自己,動作連貫自然,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她微微顫抖的雙手。
這是她第一次伺候這麼年輕,而且如此魅惑的男人,當然,除了上次那個男孩之外,相較於那些肥胖醜陋的中年人,更覺壓力。
看他隱忍的樣子,好像禁慾了挺長一段時間,她知道像這種久經歡場的男人,最需要的是發洩,而不是愛撫。
自己做夠前戲,私|處必須足夠溼潤,呆會才不會被做得疼痛難耐。
呸,還真是個騷貨,人前人後簡直天差地別。
鄔岑希赤裸裸地視線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