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是必不可少的。
我都沒有。
所以我愉快的聽老闆說:“海潮啊,這個案子交給你負責了,現在上頭派人來,你可不要給我難看哦
。”
軟硬兼施,我微笑。
不卑不亢“好的,我會盡量努力。”
口氣似足外交術語,沒有內容,我已經說得熟練,有說當沒說。
這案子確實大,做好了自然是有好處的,可是風險也不是不小,原來是輪不到我上的,自有一堆皇親
國戚搶著要上。
現在,多了個空降部隊,阿曼尼在,估計是有獎懲的,所以,案子就成了個火紅炭團了,推給我們這
些低等職員自然也是有好處的,贏可以說老闆識人有方,就是砸了,捲鋪蓋的是我,與他無尤。
幹還是不幹,沒得選擇。
我深深吸口氣,罷罷罷,富貴險中求,搏這一搏。
出了辦公室,一堆人圍上來,都讓清雄擋了回去“等下等下,好歹也要讓我這朋友先知道什麼事吧。
”
不知怎地,我暗生感激,這時候,也真的不想和他們大費口舌,雖說現在風聲緊,但也不必如此緊張
。
工作難找,所以人人劍拔弩張。
我說:“老闆派了個大案子給我們,大家要努力哦。”
一個辦公室坐了七八人,都是同個小組的,有什麼可以隱瞞的,如果不說,人人當我小人爭功,事情
都還沒有開始,何苦如此,不如都拖下水,同生共死。
他們歡呼起來,惟有清雄眨眨眼,悄聲說:“海潮,你是越發狠了。”
我笑,看見阿曼尼望向我,顯然是聽到我這邊說的話,他的眼光難懂,我不由笑得更大聲。
江遠在那邊狠狠盯了我兩下,轉身進了辦公室。
突然間有點後悔,好歹他也是上司,無緣無故我找他麻煩做什麼,鬥又不見得鬥得過他,平白無故的
,多個對手。
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朋友總比敵人好,下定決心,什麼時候請他吃頓飯,一笑泯恩仇。
清雄在那邊問我:“海潮,那件案子真交給你負責啊?”
我更正:“是我們。”
他冷笑道:“林海潮啊林海潮,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搞什麼鬼,這案子,成功了功勞未必是我們的,輸
了,這責任你可擋得起?”
“這可是大案子,關係著我們下季度收入的百分四十,交到你手裡,干係不淺啊。”
“平常吊而鋃鐺的你,居然接了下來,肯定有陰謀,你說是不說。”
我起身,倒了杯水,先喝一口再款款分析給他聽。
“這是由不得我們的。”狡猾的把我換成我們,清雄想逃,沒門,我奸笑。
“老闆有令,不敢不從,除非你現在就想走人,那也是可以,他媽的,這樣窩囊還不如試一下,成王
敗蔻,最爛的結果也是我們一起捲鋪蓋。”
“什麼我們。”清雄冷冷一哼,指著我說:“林家海潮兄,這份工我做得不亦樂乎,所以有什麼事不
要扯上我,好嗎?”
我嬉皮笑臉的,攬著他脖子。
“清雄,你說過我們要同甘共苦的”用力勒緊他脖子“如果你不和我在一起,笑要拋棄我的話,你就
別想看到明天的太陽了。”
他的臉色青青紅紅,好容易掰開我的手,狠命瞪著我,說:“說不定就共苦來著,等到你會想起和我
同甘,山無稜,江水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我飛快回答“清雄清雄,我知道你愛我,但也不要對我念情詩啊,我會不好意
思的。”
他氣結。
難關未過,現在公司裡可以信任的不過是清雄一人,成也好,敗也敗,他總會在我身邊的。
我盯著他哈哈笑,他就是老實,才會這麼多年來受我欺壓,我就是吃定老實人,多年的朋友,真要成
兄弟了。
才要繼續調戲他,猛聽耳邊冷冷一聲喝。
“JAY,麻煩來辦公室一趟,有些事情要問你。”
抬頭一看,那江遠陰險的看著我。
四周寂靜無聲,連清雄那廝都低了頭,當我不存在啊。
切,我橫下一條心,去就去,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想著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