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還想吃我?嗯?”
“你說呢?”我眯起眼睛朝他一笑,伸手抱緊他的腰。從他身上傳來的香味幽幽鑽入我鼻中,似有若無地挑逗著我的情慾。我膽子一壯,明仗著他這幾日對我千依百順萬般寵愛,挺腰用自己胯下早已進入臨戰狀態的器官磨擦他的下腹,拖長聲音膩聲撒嬌道:“讓我抱你一次好不好?心肅~~~~~”
第十七章
“讓你抱我?”他的語調是危險的輕柔,“為什麼要讓你抱我?”話音未落,“哧”的一聲將我的外衣撕了。
“因為我覺得你吃起來一定很可口!”來不及為外衣默哀,內衣也在悅耳的破碎聲中宣告陣亡。
“哦……看來果然是我把你教壞了啊……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把我完全剝乾淨後,他對我露出一個媚惑的笑,摟著我的手臂稍稍用力讓我趴在他身上,雙腿……修長的雙腿竟然像兩條蛇一樣纏上了我的腰?
“怎麼呆住了?你不是想抱我嗎?”耳邊響起他變得暗啞的聲音的同時我感覺到纏在腰上的一雙玉腿雙緊了幾分……他,他居然直接用自己的後庭菊花摩擦我的下體!
“心肅……你……你真的……”我語無倫次。他,他就這樣同意了?
“嗯?”他用牙齒咬掉我鼻間的棉球,伸出舌在我的人中處舔著乾涸的血跡,藍瞳中閃著奪魄勾魂的光芒,語音柔媚至極:“你還愣著幹什麼?”說著,還催促似地扭了扭腰。
隨著他的扭動,我本來緊緊頂著他的慾望就像被他的菊穴吸住似的一點一點擠進一個緊窄熾熱的柔軟孔穴,那種感覺……那種感覺真是……
“你怎麼又流鼻血了?!!”在他氣急敗壞的吼叫聲中,我無奈地看著突然出現在他潔白胸膛上,並且越來越多的紅色斑點,心中想:……天啊!誰給我一塊豆腐讓我撞死算了吧!
我鼻孔中又被塞了兩團棉花,規規矩矩、平平整整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
他坐在一邊看著我,忍了半天,還是笑了出來:“你呀……真是……不知說你什麼才好!”轉眼瞧見床下一地都是方才連撕帶扯從我身上剝下的衣衫,苦笑著搖了搖頭,隨手拾起一件,嘆道:“想不到我生平第一次撕你衣服居然是為了讓你吃……唉……”
“叮”……金屬落地的清脆聲音打斷了他的嘆息。
“咦?”他彎腰拾起落在金磚地上的小鐵牌,疑道:“這是禁軍的……入值牌?”
被他撿起的,正是我從那個叫崔雄的禁軍手中得到的腰牌。
“你呀……真的壞了我的事。”他苦笑著看看手中的鐵牌,又看看我,說:“好容易找個機會把那女人放跑,偏又被你抓了回來……唉!這下想再讓她逃都一次都難嘍!”
啊?搞半天,那女人是你故意放跑的啊?虧我還怕給你惹麻煩而忍著心中的不安把她交給那些禁軍呢!不行,你得給我解釋清楚!
“哎哎哎……你給我躺好!鼻血才剛止住,先別亂動行不行?”他重新把我按在床上,順手把臉上的金髮往後一擼,說:“我接到探子的密報去討伐赤螭平這件事你已經知道了,對吧?”
我點點頭。
“我掌權的這幾年,赤螭平這傢伙可說是小心得就連掉片樹葉都怕打破頭……但是,先王駕崩不到三天他就想起兵造反,你不覺得可疑嗎?”
我再點點頭。
“所以,我敢肯定,一定有人與他勾結……否則再借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跟我作對!”
“你的意思是,你把他全家都抓來,獨獨把他的兒媳放了,這樣,她就會去找那個與赤螭平有勾結的傢伙,然後你就可以順藤摸瓜引蛇出洞來個一網打盡?”
“聰明!”他笑著摸摸我的臉。
“這實在是個老掉牙的花招!”我看著他,認真說:“赤螭平怎麼可能上這麼低階的當?”
“他當然會。”他神色悠然,卻帶著一抹狠笑,“因為他知道,一旦落在我手裡,他全家都是死路一條……所以,除了找到那個他所謂的‘盟友’之外,他已經沒有什麼救命稻草可撈了。”
“你還沒抓到確實的證據證明他有罪嗎?”
“證據算什麼?”他輕描淡寫地一笑,“三木之下何供不可求?赤螭平儘管苦苦熬刑熬得不成人樣,他那幾個不成器的兒子的骨頭可比不上他一成硬……才上了幾次大刑,就軟成一灘稀泥似的隨我擺佈了。”
“那……那個女人呢?”我看著這個夜夜溫柔擁抱我的美麗男子,突然覺得他像是一個從未見過的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