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肯放人,只得草草收拾了,姐妹倆頭挨著頭睡下了。睡到半夜,那胡財主酒醒了七八分,看那夫人睡得豬一般,叫了幾聲,應也不應,就輕輕的穿上衣褲,偷偷來到新娘房間,只見房門竟未反鎖,輕輕推開,來到床前,雖未點燈,在月光下卻看得清清楚楚,那姐妹倆都和衣而睡。胡財主卻再也忍不住,忙脫個精光,爬上床來,彎個手把姐妹倆都抱在懷中,一張嘴亂拱不已,那姐妹倆本來就睡得輕,一下驚醒過來,看是財主,低聲問道:不怕夫人看見?那財主回道:現在哪能顧她了,美人!我們可是千金一刻啊。那姐妹倆俱不作聲,任由胡財主剝去二人衣裳。
「野花姐妹」作者:changher 第02章
胡財主像只餓狼般在姐妹倆身上亂拱,一手摸著姐姐茵兒的Ru房,另一隻手卻勾住胭兒妹妹的私|處,姐妹倆嬌羞不已,畢竟被同一個男人在同一張床上弄,害羞是自然的。只見那胡財主上下其手,摸了一回,下邊棒棒已經硬成鐵棒一般,嘴對著妹妹胭兒的嘴,舌尖絞做一塊兒,咂咂有聲,咂得那胭兒渾身癢麻,Bi|穴裡早已流出許多水兒,把身下的床墊都溼了一大片。胡財主用手一摸,見她Yin水流出,再低頭一看那私|處:只見那細嫩的陰滬口兒微張,嫩生生的兩條腿兒,幾乎吹彈可破。看到此光景,這根陽物,似鐵鑄一般,怒跳不已。胡財主急急忙忙的從褲裡把陽物拿出,手握著胭兒兩腿,張開如個人字,把陽物拿到陰滬旁邊,將Gui頭著實在胭兒大腿上抹弄了半晌的,只見陰滬中又流出許多Yin水,胡財主那鐵棍認準陰滬口,渾身使力往裡一插,剛剛得進一個Gui頭,胭兒往後一縮叫道:“痛!”
你道為何這胭兒不是Chu女,卻仍痛不已?原來這被王乞丐強Jian時雖然痛疼,但是女子大凡做前幾次,都是痛疼的,所以這胭兒被這一插,就像一個錐子刺在裡頭一樣,疼痛難忍,又連叫了幾聲疼痛、疼痛,胭兒對胡財主道:“我這裡頭痛得難受,你且把那東西抽出來,略待溼透再弄,如何?”
胡財主遂把陽物緩緩的抽將出來,剛剛抽出,Gui頭被陰滬緊緊的卡住,忙使力往外一頓,只聽咕唧響了一聲,那陰滬仍舊閉上了。胭兒見他把這個陽物退出來,就像裡邊去了一根大刺,微覺快活,陰滬也不覺痛了。待了一會,卻又覺裡陰滬深處癢得非常,只想有根Rou棍來插進去止癢,只得用手捏著那財主的陽物,此時那陽物比往時更粗更大,再用手一掂,約有一斤來的沉重,上邊紅潤無常,青筋縲歷,頭上微有一個尖兒。胭兒看罷,又驚又喜,驚的是自已的陰滬窄小,不能承受,喜的是財主大屌甚是愛人。那胡財主細聲道:親親心肝,初次行房,哪有不痛的道理,只是先苦後甜,稍一忍耐就不痛了。那胭兒妖羞道:那你緩緩用力,莫橫衝直撞,讓我慢慢承受。那胡財主聽令,忙再把陽物對準陰滬,徐徐插了進去,那Yin水早已流了一床,陰滬溼成泥地一般,那胡財主陽物徐徐插到底,將個窄小的陰滬塞得滿滿的,胭兒皺著個眉頭,口咬著那枕帕,那姐姐卻在旁邊用綿被捂著個頭,害羞不已,不敢觀看。心裡卻癢個不停,渾身抖動著。此時那妹妹一隻手伸過來,緊緊拉著姐姐的手臂,口中依舊哼哼不已。那胡財主只覺一插到了底,心中自然是爽美異常,用那老漢推車姿勢,開始抽動起來,抽了百餘抽,直抽得胭兒渾身生津遍體發麻,口乾舌燥,私|處卻不覺痛了,只覺癢癢麻麻快樂無常,Yin水流遍,把個胡財主的陽物邊的毛都溼透了。
胡財主抽了幾百抽,覺著自已的陽物突然更是怒漲,那陰滬花心似乎越來越窄小,夾得財主爽爽不已,遂兩手把胭兒緊緊抱住,口對著口兒,渾身上下使力一聳,頂著花心,一股陽精噴射而出,胭兒這花心被陽精一燙,如熱油澆在上邊的一樣,直燙得神情渺渺,魂魄虛虛,頭昏眼迷,尤如飄浮在雲端一般。渾身抽怵不已。
那胡財主喘著粗氣,伏在胭兒身上,待了半晌,那陽物徐徐抽出,軟軟搭搭,那Jing液隨著Yin水流出陰滬,整個陰滬全部都是Yin水和Jing液氣味,胭兒起身拿了絲巾擦拭了一回,再幫那胡財主也擦拭乾淨。胡財主道:這可爽利?親親?那胭兒嬌羞不已,回道:哪有什麼爽處?倒全是痛,真不知這夫妻之禮有什麼好處?那胡財主道:慢慢你就知道了,此乃人間第一樂處也!那胭兒道:那我寧不要這樂處,以後你就跟大姐和二姐樂去,省得我受苦。那胡財主竊笑不已,這邊已經休息完,卻見那姐姐茵兒身子藏在綿被中間,露出一雙小巧腳來,粉白可愛,於是胡財主握住那雙腳兒,低下嘴親著,那姐姐茵兒被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