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來到蘆葦叢邊的河邊,撩起裙子,把下身的精汙和血跡洗去,卻洗不去那針刺般的痛處,連走路都成拐兒了。回到田邊,爹孃正好送飯來,姐妹倆默不作聲,吃完中飯不提。
貪財娘副嫁豪門妒正房謀害姐妹花上回說到姐妹倆被一王乞丐所奸,破了處子之身,回家卻瞞著爹孃。日子依舊如前。
那女子長到十六七歲,自然有那七嘴八舌的媒婆來提親,更何況那茵兒胭兒長得是十里村鋪無人能比的美貌,那提親的自是排著長隊進門。整天裡個屋子都鬧哄哄的,有本村的富戶,也有縣府的公子,更有那州府的七侄子八外����業睦弦��㈡��骷業納僖��滔搖�
那三漢夫妻本是老實本份之人,一來沒有見過世面的人拿主意,二來自己也沒有讀過什麼書,這種終生大事,只得靠自己的婆娘拿主意,那三漢老婆卻是個只貪財的,領縣有個大財主,姓胡,天性好色,卻娶了個母老虎似的悍妻,可惜年到五十,膝下無子,夫人卻終日不離左右,胡財主只是葷腥難沾,幾次暗裡使計要去外尋個小老婆,或者去煙花酒樓快活,卻次次都被母老虎抓個現行,原來那胡財主的妻子雖然彪悍,卻是個心眼細小之人,加上心裡有幾個小九九,暗裡家奴俾女都買通為眼線,胡財主的一舉一動,不出一刻鐘,就傳到了夫人的耳中。
那胡財主守著金山銀山,除了平時珍饈海味吃著,卻也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似個小媳婦似的,心中是苦不堪言。
這一年,胡財主過完五十大壽,夫人回房休息,把胡財主叫到跟前說:“以前知你色心未改,若娶妾,定會把我這醜八怪給拋棄,或色心未了又年輕氣盛,未免樂於房中之事,把個身子掏空。我這幾十年來,不允你娶妾、嫖宿煙花之地,自是為你著想,現在你也五十過後了,人言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為了祖宗的香火,我也不攔你了,但是嫖還是不許,只可看哪個小戶人家有願意做妾的,娶一房過來,傳個香火,方對得起列主列宗了。”
那胡財主一聽,真是喜從天降,尤如拾著幾箱大元寶,忙唯唯喏喏答應著。
胡財主的夫人放出話來要娶小妾,方圓的媒婆都知道是大買賣來了,趕緊給牽線拾橋,有一個媒婆,好問不問,卻問到那王三漢家,那三漢一聽做妾,就不答應了。誰知那茵兒胭兒卻心下有意,你道為何?原來這茵兒和胭兒都知自己被破了身子,嫁個一般人家做正房,到時知道不是Chu女,自然難得好下場,而做妾,卻沒那麼多講究,就是知道被人破了身,終究是妾,只要能夠生得一男半女,不愁沒人養老。況且那胡財主是遠近聞名的有錢人家,家裡的租田是一片連成一片,每到年頭,光是收租都要收上一兩個月。姐妹倆對父母一說肯,那做父母的哪有強說不肯的道理,況且那三漢的內人本就是個貪財之輩,聽說有個大財主做婿,只怕頭點得不夠快,只是漫天要價,那媒婆道:王夫人,你也知道胡財主家境如何,錢萬萬不是問題,就是做妾,以後孝敬您老人家的,都不知道強過多少一般女子的聘禮了“。
王夫人忙回道:那是,那是,誰不知那胡財主家中是錢糧滿倉,但我這女兒卻也是不平常,也是貌美如花,賢慧非常。只是她倆既是雙胞姐妹,平時出入成雙,只怕肯就是都肯,不肯就是都不肯,這可怎麼辦?那媒婆掩口笑道:如此好說,我只叫胡爺把姐妹倆都娶回,不是好事成雙了嘛。王夫人道:這可行得通?
只不知道我那女兒肯還是不肯共恃一夫啊!
閒說少說,且說那媒婆得言後,回報胡夫人,胡夫人暗恃道:娶一個也是娶,娶兩個也是娶,況且當下要緊的是能夠傳得一個男丁,若是娶一個回家,到時候生不成兒女,更是又要操勞一番,如能同時娶一雙姐妹,那生得男丁的把握就更大了“。想到此,那胡夫人就答應了,當下謝了媒婆二十兩現銀,把個媒婆樂上天去了。
胡財主擇了個吉日,兌過聘禮一共是五百兩現銀,上等絲布三十六匹,各種果盒禮藍花轎一共是十二輛,吹吹打打把兩個美人抬回家,拜過天地,再請胡夫人上座,也同拜了,寓意夫人為大,尊稱一聲姐姐。那胡財主早就聽說王家姐妹美貌無雙,嬌豔動人,又兼生得一副好臉蛋,更是勾人心魄。當晚,喜酒喝了個酩酊大醉,跌跌撞撞想進洞房,卻看那正房夫人守在新房門前,頓時酒醒了三分,結結巴巴不敢大聲說話,那胡夫人鐵青著個臉道:終於如你願了吧,不過也不要急著一時,今晚新婚都遠途勞累,依舊到我房中睡,等明天再議“胡財主暗暗叫苦,卻奈何不了,只得跟著夫人回房。那姐妹新娘見胡財主未進來睡,心下知道是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