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3 / 4)

小說:真有意思 作者:男孩不逛街

?好好的###什麼吶?!”後來看看正文,我媽沒對老封產生太大成見,但顯然對我很不滿意,覺得這是我所有訪談中最不思進取的一個,我媽忿忿地說:“怎麼連給孩子餵奶都說上了?也沒談文化也沒談學術,這還叫‘###’啊?越平越反!”

老媽的話提醒了我,看見自己,最難的還是看見自己的反面。那些生命中隱秘的歡喜和憂傷,那些曾經的脆弱和蒼涼,那些水銀瀉地叮咚作響的人性與率真,那些相關於靈魂而無關乎世界的色彩和音響……

這一冊《總編訪談錄》,讓很多人透過老封的眼睛看見自己,看見自己的反面。

私底下我叫老封“新城兄”,約他最多的一句話是“喝酒去啊?”

他的回答都一樣:“那是一定的!”

我們喝過了北京、廣州、長沙,下一場酒一幫人約在雲南,無關講課,無關約稿,彩雲之南,浪擲流光,看千年茶馬故事碰撞在觥籌之間,醞釀一些天地精神,大美不言。

我想,很多接受過老封訪談的人,都願意和他喝酒。

(于丹 北京師範大學藝術與傳媒學院副院長,教授,博士生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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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冕:兄弟,你總是有備而來

我很幸運得到一個封新城,是他,成就了《新週刊》。

說來話長。1993年我辦了一張報紙——《晨報》。在廣東電臺工作的竇文濤帶封新城來《晨報》炒更,文濤當編輯部主任,他當執行主編。我看他在報眉上為一些新聞事件做點評,精闢而點穴到位,看出來了他在我之上,人家是蘭州大學高材生,還是一代詩人代表,且有多年做新聞的經歷,是正規軍,而我卻只是個讀滿小學的人,土八路。

後來,文濤去了鳳凰臺,我覺得封新城這人很對路,說服他辭職過來當總編,這事對他來說可是人生的重大決定。將才難得,我只能添油加醋地給他描繪了雜誌的燦爛未來,讓他“上當”。誰知,他聽也不聽,“你是做夢的人,我做事的人,沒別的吧?我幹活去!”說完掉頭就走。呵呵,話沒好好說,悶葫蘆一個。他就這麼任何條件也不講就上任了。

認準了,我搭臺,戲就交由他去唱。從此,樂得我逍遙自在,想飛哪就飛哪。他卻悶頭守在家天天開會天天罵人。在《新週刊》待過的人都說他是“暴君”,沒有一個沒捱過他罵的,奇怪的是,捱罵的人卻又恨他又愛他。也許是工作、家庭壓力大,他在同事聚會時常喝大酒,醉得滿地爬,我很是惱火:瘋了,這人怎能這樣?那時我可是滴酒不沾的。後來,看不順眼,自己也喝起酒來,比他更瘋,何止是滿地爬呀!在《新週刊》,沒醉過的人很少,一醉起來就沒大沒小的,人與人也沒界線了,像家裡人。莫名的,這也成就了《新週刊》的一種氛圍,簡單、純潔,是非分明。

有時,他罵爽了連我也罵:老頭你太沒譜了,一點原則也不講。哦,我可以吞下這口氣,因為他說對了。我極少干涉他的工作,唯有一次,我看《新週刊》封面做得狗屎一般難看,就逮住機會丟下一句:“有沒搞錯呀,這樣的活怎能拿出手呀!”說完,我把雜誌狠狠摔下掉頭走人。他氣不過也走了,給我發一簡訊:老頭,我不堪重負,休假了。我又於心不###,討好他說:好吧,等你回來!十天後他還是回來了。這是他個人在《新週刊》12年最長的一次休假。他把心思與精力全交給《新週刊》了。

他對部下的嚴厲是人所共知的,靠罵,罵出一本刊物的新天地,無形中也建立了一本雜誌的道德標準和專業態度。

有時,他向我抱怨,說命苦,這輩子給幾個屬蛇的纏住了:我、他老婆,還有我們的老闆趙新先。我勸他:不是說蛇盤兔輩輩兒富嗎?有啥可抱怨的嘛。封新城屬兔的,比我小十歲,想不到他也找了個比他小十歲的何樹青當接班人,我也希望他能超脫點,我們都會老去,會有幹不動的一天,世界仍然是年輕人的。這也是《新週刊》對待人才的胸懷。

更沒想到的是,近來這“悶葫蘆”滿腦主意,在謀劃《新週刊》遠景的同時,不聲不響地弄了個“總編訪談錄”,採訪那些個社會精英。奇怪,他變了,每次飯酒間開始滔滔不絕噴話,口才大長,他兜售許多精彩的言論和觀點,再也不是那些破碎的家長裡短了,一口一個道理,突然你就覺得這人長高一大截,有了思想的高度。我納悶了,心裡嘀咕著:思想家都是像馬恩列斯那樣的大腦袋大鬍鬚,而他不是,個頭矮,小腦袋。他透過這種訪談汲取了許多社會精英的營養,與人對話,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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