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汽車燈光嚇得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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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
突然就想念起翩翩來。那種想念其實就像一頭小動物一樣地隱藏在陰暗的角落裡,鬼鬼祟祟地探頭探腦,等西西一去南方去參加某個書商朋友的婚禮,小動物便撒歡似的跑出來,在我腦袋瓜裡翻跟頭。我情急火燎地撥了她的電話,鈴聲悠長得像一條兩旁都是白樺樹的大道,遲遲沒人來接。
我只好結束通話電話,我估計她是生氣了,她生氣的時候總是喜歡嚼口香糖。我覺得我對不起她,同時也覺得對不起西西,甚至包括堇子我也對不起。
我猜,她準是躺在她自己的雖然小卻很雅緻的閨房裡的床頭上,聽歌,聽西絲兒的歌,因為戴著耳機,所以聽不到我打過去的電話鈴聲。
我又猜,她興許會是揹著雙肩背在逛街,從一家小店出來,又走進另一家小店,手裡舉著香草冰激凌,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游來游去,而拉了拉練的手包裡的電話響,她根本聽不到。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她拿起電話來,看了看來電顯示,輕蔑地哼了一聲,便關機了,甚至於會憤然將我的電話號碼像洗紙牌一樣的洗掉……
整整一天,我什麼都做不下去,像在地獄裡迷路了的幽靈,無所適從,而腦子裡也一直淅淅瀝瀝下著小雨,猶如一首冷冰冰的輓歌。我彷彿才剛剛知道,想念一個人是多麼飽受折磨的一件事啊!在想念的稱盤上的,往往不是幾根稻草,卻常常是一摞磚。
我彷彿才剛剛知道,想念一個人是多麼飽受折磨的一件事啊!我似乎聽誰說過這話。讓我想想,讓我想想,哦,我想起來了,說這話的是西西。對,就是她。
我和西西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