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死?”
“你自己摸摸。”漠雅拿著他的爪子放在他們雌性溫熱起伏的胸口。
“太好了,真的沒死,我們的雌性真的沒死。”明雅咧著嘴笑道。
“好了,看你哭的這個樣子。”熙雅抓起旁邊的浴巾給他擦了一把臉。
“你到底給他吃了什麼?”漠雅問道。
“就是那種白色的漿果,吃了可以不疼的。”熙雅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散落在石頭上的白的紅的果子。
“笨蛋明雅,這種白色的果子,雄、性獸人吃了沒事,你給這麼柔弱的雌性吃,就加一滴混在水裡喝了就行,這麼一整顆,只有重傷的時候才能給他們吃,他們吃了立刻就會暈過去的。”熙雅忍不住敲敲他的頭。
見他的眼淚又要出來,拿著毛巾直接捂在他臉上。
“這該怎麼辦呢?”明雅把毛巾抓下來。
“沒事,再過會就好了。”本來就沒什麼事,差點被自家的小弟嚇死。“對了,這個就是咱們雌性的衣服?”熙雅拿過那塊小浴巾比劃了比劃,這是哪個部落的衣服,給雌性穿這麼一小片衣服,不是等著人搶嗎?
“不過確實挺軟的,還挺香的,”熙雅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得出結論。
“咱們的雌性更香,而且那裡粉粉嫩嫩的。”明雅邀功的說道。爬過去分開他們雌性的雙腿,中間的小花蕾暴露在三雙直勾勾眼睛下。
熙雅和漠雅見眼睛裡有火苗呼呼的竄起來。
明雅小心翼翼的探過頭來,確認了他們的雌性還沒醒過來,趴到他的兩腿之間,伸出舌頭舔進去自己一直嚮往的地方。
漠雅也忍不住低頭含住了雌性的嘴唇,分開唇瓣,深深的吮吸著,
熙雅見此,伸手摸向了胸口的小紅豆,揉搓著。
雷晉在夢中覺得被很多隻手壓著,喘不過氣來,忍不住張開嘴,低低的呻吟出聲……
'正文 到處是水'
雷晉再醒過來到時候,日頭已經偏西了,他趴在離河岸不遠的一座淺淺的巖洞裡。身下鋪的滿滿的落葉,動一下就發出沙沙的聲音。
他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他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很沉重,在那個夢裡,他被很多隻手壓著,他的上半身躺在一個高大的男人的懷抱裡,那個男人的氣息有些冰冷,沿著他的脖子後面一路咬下去,噴在他臉旁的呼吸卻灼熱,不停的在他耳邊說著什麼,可是他一句也聽不懂,
還有一雙大手在他的身上游走,分開他的腿,第三個人狠狠的貫穿了他,他想張開嘴呼救,可是嘴巴被人含住,連帶著出口的話一起被吞了下去。
他想睜開眼睛看看是誰?可是眼皮沉重的打不開。
後來他的身體也慢慢的來了感覺……
“該死!”雷晉重重的錘了一下地面,堅硬的石頭地面硌得他拳頭生疼,心道。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做這種夢,就算他兩日沒發洩,慾求不滿,做個春夢什麼的,也該是他壓人,而不是人壓他,況且還是同時被幾個男人壓。
雷晉摸了一把自己的身下,確實有些粘膩,連後面也是,雷晉臉色一白,難道真的在昏睡的時候被人做了?
不對,後面並沒有被撐開的感覺,難道是自己的東西流到那裡的?應該是的,雷晉拼命的安慰自己,別說這裡連個人都沒有,就算有人,也不會対他一個大男下手啊,他又不是什麼天仙國色的,況且世界上同性戀的男人畢竟還是少數,哪裡就有可能被他遇到,而且還是三個,還要趁他昏迷的時候上下其手,人醒了卻不見人影。
一定是這樣的,如果不這樣想,雷晉實在無法說服自己說明眼前的狀況。
說道昏迷,他想起來了,那個小傢伙在他嘴裡放的什麼東西,又酸又苦的,雷晉砸吧砸吧嘴,現在好像味道散了。
“對了,那個小傢伙去哪了?我現在又怎麼會在這個地方?我當時不是在鵝卵石上了嗎,小白毛……小白毛……”雷晉提高聲音對著洞口叫了幾聲。
沒有動靜?雷晉皺著眉毛,心想,不會趁著我昏迷的時候跑了吧?明明之前還黏他黏得緊,被揍了也不離開,他還以為,這次終於找到了一個同伴會一直在他的身邊呢,原來到頭來,他的身邊還是什麼也沒有,甚至連一個寵物也留不住。
雷晉突然想起他媽媽,很多年了,他都沒想起這個女人了。
他出生在一個北方的小縣城裡,他媽媽未婚先孕生下了他,爸爸卻因為一場意外的事故去世了,他和媽媽住在小院落裡,媽媽每天去上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