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部落,雄、性的獸人在成年的時候,自己都要單獨的自己出外狩獵一次,帶回自己的獵物,才能得到族人的認可。
他臨行前阿爹阿麼。大哥二哥,交待了他好多的事情,這個漿果能治傷口,就是其中的一個。
對了,那個漿果是什麼樣子來著?
明雅撓撓自己頭頂的毛。
好像是白色的,好像又是紅色的。真傷腦筋,要不然兩種都採來試試吧。
“明雅的雌性,你等等,我去給你採漿果去。”明雅舔舔自己雌性的臉,撒開爪子,快速的向河對岸的林子跑去。
“漠雅,你看我們小弟丟下咱們的雌性做什麼去了。”熙雅疑惑的看著自己小弟飛快的閃入到林子的背影。
“不知道。”漠雅墨綠色的眸子裡只有那個裸著身子睡在石頭上的他們的雌性。
“你在這守著咱們的雌性,不要讓其他的獸人趁機搶走了,我去看看咱們小弟,真是不讓人省心。”熙雅搖搖頭,雖然他也想在這裡看著雌性,但是身為大哥的責任讓他必須去保護自己的小弟。
“對了,不要靠近他,咱們這個雌性還挺警覺的,今天早上要不是咱倆閃得快,差點就被他發現了。”熙雅不放心地又回頭囑咐了一句。
“恩,我知道。”漠雅目光閃了閃,還是點點頭,他也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儘管他現在恨不得立刻衝過去抱住他們的雌性,他到現在一個指頭還沒沾過呢。
*
明雅在林子裡轉來轉去,終於發現了爹爹說的那種樹,筆直的樹幹,羽毛狀的葉子,面向太陽的一側,生長著硃紅色的果子,背陰的一面結著雪白的果子。
明雅蹭蹭的爬上去,紅色和白色的果子用嘴巴,各摘了幾個,含在嘴裡,張著嘴巴,鼓著腮幫子,生怕把果子擠破了。
明雅想著自己的雌性還在睡覺,一定要快些回去才行,林子裡的小動物只覺的一陣風颳過。
熙雅悄悄的跟在後面,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家的小弟有這種速度呢,果然像阿麼所說的,有了雌性的獸人就是不一樣了。
想到他們的雌性,熙雅腳上不僅也加快了幾分速度。
明雅把採來的果子吐在石頭上。歪著頭想了想,到底阿爹說的是那一種呢。
“啊,想起來!”明雅爪子拍拍石頭,“阿爹說過,吃了白色的果子就不痛了,紅色的果子要塗在傷口上”
明雅小心翼翼的含住一顆白色的果子,湊到自己雌性的嘴邊,怕自己尖利的牙齒傷到自己的雌性,明雅把果子放在舌頭上,舌尖鑽到了雷晉因睡覺微微張開的嘴裡。
雷晉覺得呼吸有些不暢,不禁張大些嘴巴,果子順著明雅的舌頭就滑到了雷晉的嘴巴里。
雷晉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牙齒磕到果子薄薄的外皮,又酸又苦的味道頃刻間在嘴裡散開,味道衝的雷晉死命的壓著喉嚨咳嗽起來。
“咳咳……小白毛……你給我……咳咳……吃的什麼東西……”雷晉半坐起來,扣著喉嚨眼,想吐出來,這下子真是被他害死了,沒想到自己沒死在幫派火拼中,沒死在情人的床上,甚至到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也沒死在野獸的嘴裡,最後竟然死在自己的小寵物手上了。
頭越來越暈,太陽在他面前慢慢的變成了黑色,雷晉身子一軟,趴在石頭上沒有動靜了。
明雅嚇呆了,過了一會才反映過來,撲到雷晉的面前。
伸出爪子摸摸自己雌性的頭髮,喊道:“明雅的雌性,你怎麼了?”
雷晉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明雅的眼淚急得大顆大顆的落下來:“嗚嗚,明雅的雌性,你怎麼了?阿爹說過吃了白色的果子就不疼了,明雅真的見別的獸人吃過的,你這是怎麼了?”
這時候隱在樹上的熙雅和漠雅也顧不得隱藏行跡了,對看一眼,齊齊的飛奔了過來。
“明雅,這是怎麼了?”熙雅一落地就問道。
漠雅過去把他們的雌性扶起來,攬在懷裡。
“大哥,二哥,我把咱們的雌性害死了!”
明雅也顧不得問為什麼大哥二哥突然出現在這裡,“哇”的一聲撲到自己雌性的懷裡大哭起來:“明雅的雌性,明雅害死你了,明雅也不活了,明雅要永遠的陪著你。”
“吵死了。”漠雅皺著眉,在他的頭上拍了一巴掌,繼續道:“他只是暈過去了,還沒死,還有氣呢。”
“額?”明雅停止哭,頂著淚汪汪的大眼睛抬起頭,確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