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被人拔了,我打的回去。
等一下我送你。韋禛邊進車棚邊說。
葛拉拉站著等韋禛。來來往往的同學從她跟前走過,往裡進的,往外出的,揹著包的,推著車的,帶著笑的,繃著臉的,也有邊走邊聊的。葛拉拉在一邊站著,從兜裡掏出兩隻口香糖,剝開一隻塞進口中嚼著,另一隻捏在手裡等韋禛出來。
給。見韋禛推著車子出來,葛拉拉將另一隻口香糖遞給她,說,我馱你吧?
就你那身材,悠去吧!韋禛說。哎,有人報復吧?
還用說呀?
郎珊也真是,小人一個。
要不她能當上班委,還值周班長哪!
兩個女孩說著走出校門。韋禛騎上車,正要啟動,葛拉拉忽又想起了什麼,說,韋禛,韋禛,你先等一下,我回教室拿本書。說著快步向教室跑去。
教室的燈已經熄了,看來同學們都離開了教室。是呀,忙了一天悶了一天累了一天,誰還願蹲在教室受煎熬呢?葛拉拉沒下課就離開了教室。女孩“咚咚咚”跑上樓。跑上樓時將同班同學奚喬撞了個趔趄。奚喬說都熄燈了,你還往樓上跑什麼?葛拉拉說有本書落教室了,晚上得用。
燈的確熄了,走廊上黑乎乎的。葛拉拉徑直走到二(8)班教室後門,推了推,門鎖了。她又走到前門,也落了鎖。進不了教室,鑰匙在值周班長郎珊手裡。想到郎珊,女孩心裡的火便往上湧。早上不是郎珊開教室門嗎?這個傻B,叫你不得好過。想著,葛拉拉吐出嚼了半天的口香糖,藉著昏暗的星光塞進了前門的鎖眼裡,還用手指往裡邊抿了抿,不放心,又將後門的鎖眼裡也塞了一些,這才匆匆跑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