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已經成功了,連我都漸漸忘記了我和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唐門,思緒不知不覺飄向了遠隔著千山萬水,遠隔著整整二十年時間的大理。
天地間明明並不是只有唐門、大理和左家莊,明明我向往的東西除了它們還有許多,可是每次回過頭來還是會發現自己依然在同一個地方徘徊來去。
已經決定今夜子時撤離了,說走就走。好像聽到左迴風對眾人說,藕斷絲連、割捨不清本不該是我輩的作風。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並沒有看我,我卻忍不住大大地心虛。
不過,唉,他的作風,我實在也有點欣賞不起來就是了。看習慣了那張大多數時候冷冰冰幾乎不笑的臉,他和顏悅色的樣子真是……可怕。
“秋,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哪裡不舒服?”罪魁禍首終於出來了,又裝成了德高望重的老和尚。
“……沒什麼。”
“連耳根和脖子都紅透了,當真沒什麼?”話音裡透著戲謔,“你已是我左家的人,我怎能放著不管?”
還是被他看出來了,終於可以肯定他從一開始就是成心的,如果說我心思不正,他的心思更加正不到哪裡去。
有點惱羞成怒,偏又不敢正視他的眼睛,只能盯住僧袍上鑲嵌的青布邊,說出話來當然也就毫無氣勢可言:“正想請問左少莊主,我何時成了你的……屬下?”
“你當然不是我的屬下。”老和尚笑眯眯地挽住我的手,拉著我舉步前行,一直朝住處走回去,看樣子是打算關起門來說個清楚了。
他的步子越邁越大,兩個人於是越走越快,我幾乎是被他拖著走的。
有點不對勁,已經超出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