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他應該能察覺到我的呼吸變重了。我抬起眼睛打量著眼前這張俊秀得少有人及的容顏。不過二十五歲,只大我四歲而已,為什麼他總能準確地找出旁人最脆弱的一環施以重擊?我和唐斐的精心安排對他而言還沒有方才他擺在我檀中穴上的一根食指來得有分量。
心中不祥的感覺不斷上升著,唐門的事,左迴風知道的似乎太多了,而且對這一點並不掩飾,更顯得有恃無恐。單憑緣茶不可能為他提供這麼多訊息的,左家在這裡恐怕有內應,而且肯定是個有點地位的弟子,說不定還不止一個。
無論怎樣,在他抵達前,儘管一切都不近人意,事態的發展還算控制在我和唐斐的手中;現在,除了他對我沒有惡意這一點之外,我什麼把握也沒有了。
半天才發出聲音:“左迴風,多謝你為我考慮,只是這件事我想自己解決。你當初答應過只要與左家無關就不插手的,不知如此一諾可否值得千金。”只有想辦法用言語將住他了。
“這件事與我有關,當然就與左家有關。”左迴風淡淡道:“不過你可能搞錯了,我不是來救你順帶攪局的,我是來和你做交易的。”
又一次出乎預料,我有極為,極為不好的預感,他若是想做交易,旁人是很難有不答應的餘地的。不過不可否認,他的話令我舒服了一點。
“什麼交易?”
深幽幽看不見底的眼眸裡有微芒一閃,絕對屬於生意人的狡黠:“很簡單,峨嵋比武結束後,請你到左家莊小住些日子,你不會死心眼到不答應吧?”‘死心眼’三個字的語氣明顯加重了。
這就是他想要的?應該慶幸他沒有提出更過分的要求,可是,為什麼事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