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指使去的人就在回來的路上溺水而亡了,嚇得謝氏再不敢動心思,一直到如今她終於能在府裡掌控自己的命運了,老的卻已經不在了,就是問出來,也沒什麼必要了。
她這邊沉思,定西侯卻忍不住露出笑。
“那麼多大夫都治不好,咱們月娘能治好,哈哈哈。”他忍不住笑道。
謝氏看了他一眼。
“侯爺,那邊正急的要死要活呢”她衝屋外示意一下。
定西侯也知道自己這時候笑不合適,忙收住了。
“要是子喬有個好歹,淑敏是活不了了。
”謝氏嘆口氣說道。
知府公子名子喬,知府夫人閨名淑敏。
謝氏嘆氣,面上的憂傷滿滿,兒子對於母親來說有多重要只有失去的人才明白……
“有月娘在,沒事。”定西侯自信滿滿的說道。
謝氏嗤笑一聲。
“等治好了這話再說也不遲。”她說道。
這邊專門收拾出來的廂房裡所有的大夫也都一臉憂急,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低聲交談,丫判卜從們進進出出的伺候湯水屋裡黃公子的痛呼聲一聲接一聲,嗓子都啞了。
“這定西侯府果真有這樣的大夫?”
“卻是前所未聞�”
“剖腹療傷之技失傳已久,或許果真有異人得此秘技”
這時門外又進來兩人,吸引了大夫們的注意。
胡三一路走來眼都沒停過,雖然是黑夜裡但那明晃晃的燈籠照耀下,這侯府的一草一木都讓他看得驚訝新奇。
“胡三。”大師兄不得不一路提醒他注意言行。
胡三戀戀不捨的從屋子裡懸掛的八角燈上收回視線,然後才看到滿屋子的大夫,都是他往日只聞其名沒資格得見的大夫們,頓時又是一臉驚喜。
“師兄,師兄,朱大夫在呢,哎,袁大夫也在呢,還有還有聖手錢大夫…”他忍不住拽著大師兄瞪大眼嘀咕道。
大師兄一把甩開他的袖子恭敬又不好意思的衝屋中的大夫們躬身施禮。
“你們來了。”劉大夫從屋子裡走出來。
胡三和大師兄忙過去。
“師父,你要的藥。”大師兄將手裡的一個錦盒捧過來。
劉普成點點頭,伸手接過。
“這是”有一個大夫詢問道,看著劉普成手裡的錦盒。
“這是我用來緩解黃公子疼痛的藥,讓他不至於力氣過於消耗,好等這位大夫過來診治。”劉普成說道。
並沒有開啟藥盒而其他大夫也沒這個要求,哪個大夫都有一兩樣自己的獨門秘藥秘技。
“師父,真的是在等我師父嗎?”胡三問道,一臉激動。
這兩個師父說的四周的其他大夫有些迷糊,紛紛看他。
“是。”劉普成說道只不過面色有些怪異。
胡三頓時激動的滿臉紅光,將胸膛挺了又挺,接受四周驚訝的注視。
“哎,對了,師父,我前一段過來想見見我師父,可是這裡的人說沒有這個人”他又想到什麼,靠近劉普成低聲說道“我去問元寶,這小子還是一般的嘴硬……”
劉普成看他一眼,張張嘴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一行三人進去了,很快從室內傳出的痛呼聲小了。
“劉大夫果然有效……”…
“怎麼不早點用呢……”
知府大人和夫人的驚訝以及抱怨聲傳出來。
“此藥非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用的好,此時給公子用些,好撐到那位大夫趕來。”劉普成說道。
說這話退後幾步,因為站立時間過久,腳步越發踉蹌,大師兄忙扶著他。
“師父,你的腿還行吧?”大師兄低聲問道。
“師父的腿?”胡三聽到了忙不解的問道。
看著屋子裡其他人都看過來,劉普成笑了笑。
“沒事。”他說道。
知府大大得人心到底是在兒子身上便也不再理會了。
“怎麼還不來呢。”他們夫妻焦急的想門外張望。
“這少夫人的,怎麼不住在家裡,快要冬天了,去莊子上做什麼?”知府夫人抱怨道。
“別人的家事,你少說兩句。”知府大人忙說道。
知府夫人也知道自己說的唐突了,來回踱步不再言語。
“哦,我師父是不是跟這什麼少夫人出門了?”胡三豎著耳朵沒放過屋子裡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