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察覺自己心裡那絲不是滋味後,他又冷笑一聲,這女人果然搞這些欲迎還拒的把戲也不知道哪個人教她的,還真有些管用···
“放心,等著我睡的女人多得是。”他說道。
“慢著。”齊悅看著他說道“你這麼快就忘了你說的話了?”
常雲成皺眉,這女人有完沒完,又神經什麼···
“說話簡單痛快點。”他忍著幾分不耐煩說道。
“我是你媳婦,我在家裡,你去睡別的女人?讓人怎麼看我?”齊悅說道,“這叫尊重嗎?”
雖然這個男人要有多少女人對她來說都無所謂,但關鍵是她到底是生活在這個家裡,而且還是名義上妻子女人越多對這個妻子來說形勢便越不妙-,那些姨娘同房小妾搞出麻煩的小說她還是看過的她可不想再招惹些不必要的麻煩,走之前安安靜靜的自在些好至於她走了後,這男人愛要多少女人就要多少,那她就不管了。
這什麼跟什麼…
常雲成皺眉。
“只睡你?”他說道。
說完了才察覺,他們一直用睡來睡去的交流,怎麼跟男人之間說話似的,這種事對於女人來說,不是難以啟齒的?
阿如在一旁臉紅的跟煮熟的蝦,恨不得鑽到地下。
“說話注意點。”齊悅皺眉說道,“尊重。”
“誰說話注意點啊。”常雲成站起來,有些哭笑不得,“你一個女人家,說的什麼話!”
“誰讓你先說的。”齊悅也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下鼻子,不過要緊的事還是得提前說好。
“不是隻睡我啊,你想跟我那啥…沒那麼容易。”她忙說道,“你道歉了,我原諒你,只是針對趕出來的事,咱們之間,可算不上多麼好,至少還沒好到¨好到能那啥的地步。”
常雲成看著她,第一次覺得無話可說。
“你放心吧,我一定等你求我的時候才¨才那啥¨”他說道。
“那太好了,你等著吧。”齊悅笑吟吟說道,卸下一副重擔鬆了口氣。
“走走。”常雲成實在是不能再看她了,甩袖說道。
“走好啊。”齊悅在後笑著恭送。
常雲成深吸一口氣轉過身幾步回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幹嘛?你要幹嘛?”齊悅嚇了一跳,實在是方才幾乎失身的危機太嚇人了。
“回家。”常雲成吼道。
這話說的齊悅笑了。
“誰說我要回家啊。”她一手抓住桌子說道,“我覺得這裡住的挺好的,再住幾天再說吧。”
常雲成看著她。
“你的意思是,我剛才的話白說了?”他問道,面上隱隱青筋暴漲。
“哪能啊。”齊悅一副整容,“我這人不太愛說假話,更何況,我也說話算話,一事歸一事,你道歉跟我回不回去是兩回事嘛。”
這話聽起來有些耳熟。
常雲成看著齊悅,忽的一句話不說伸手將她扛起來。
齊悅再沒料到這個男人會如此做,頭腳懸空不由尖叫。
“說幾句好聽話,還真慣的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常雲成冷笑說道,“走也好留也好,你以為你做得了主!”
伴著齊悅的尖叫怒罵,常雲成穩穩的將她抗在肩頭大步走出去。
79 面見
夜色沉沉中,一輛馬車疾馳進了定西侯府,所過之處可以聽到馬車裡傳出的哭叫,所有的下人都已經提前被打了招呼,他們目不斜視,似乎眼前都沒有過過這輛馬車。
親自去看過受傷的知府公子,定西侯和謝氏都有些腿發軟。
“那麼多大夫在那都沒辦法,那女人真能治?”謝氏低聲對定西侯說道。
“什麼叫那女人?”定西侯不愛聽了,皺眉道。
謝氏察覺失言,用手帕子掩嘴轉過頭輕輕咳嗽一聲。
“那大夫說了,阿好跟子喬是一般的病症,既然阿好好了,那自然沒問題。”定西侯說道,帶著幾分欣慰“別忘了,當初月娘可是救過老夫人的。”
謝氏坐下來不說話了,眼中還是幾分疑惑。
小乞丐救侯夫人一躍枝頭的故事已經成了鄉間人人皆知的故事,但對於謝氏以及家中的眾人來說,她們可不僅僅這麼認為。
但那日的事只有老侯夫人和齊月娘祖孫兩人在場,到底發生何事,除她們外誰也不知道,謝氏也曾暗指使人去查問後來給老侯夫人診治的大夫,結果,還沒問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