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腳。”我微微一笑,極為釋然。
“這……”他猶豫了小刻,低聲囑咐:“也好,那就請格格在此地稍侯,奴才去去就來。不過,煩請您千萬小心,”我誠意地點了點頭。
他便打了千,匆匆離去。
終於可大大鬆了口氣。見四下無人,腳又疼的不行,我便一屁股坐到了那漢玉石橋的欄杆之上。
“格格!這恐怕不妥吧!”雨苓蹙著眉,疾步上前拉著我的衣服袖勸道。我裝出一臉痛苦和無奈,身手按住她的臂腕,苦苦哀求著:“我實在是累的不行,腳好疼,好姑娘,就坐一會麼,反正四下無人,你們替我看著點,要是有人來了我趕緊起身還不行麼?”
“哎!“雨苓無奈地輕嘆了口氣,只好依著我。倒是圖勒海這回機靈的很,隻字未語,便走下了橋,環手炯神地凝著遠方,這敢情是替我放哨去了。
稍適穩妥,我遂轉過眸光,掠過這四季常青的園子。天光雲影,暗香浮動。輕眯雙眸,淡的風,拂過身體,空明澄澈間鄶朗著一種似曾相識的靜邈。垂柳岸邊,斜風輕倚如色碧聲柔。橋下的池水迭迭漣漪,波光閃爍,輕輕柔柔地拍打著橋墩和礁石,發出悅耳的“啪,啪”聲。色彩斑斕的錦鯉圍著池中殘荷嬉戲翻騰。鬢角一縷散絲拂著頰面,恍然間如回到了那煙雨江南,如迷如醉,我眼波流轉; 笑意輕漾在唇畔……
“爺,原來您在這兒啊,奴才好找啊!”遠處的一記聲響,著實把我一驚。來不及細究,我立馬起身,拾掇了衣裙,恢復了先前的儀態端莊,尋聲眺去,池那邊的迴廊裡一個著湖藍長袍的少年背影正匆匆離去,後面跟著一個佝僂著腰緊步相隨的太監。我這才舒了口氣,卻不由側然了一下,那麼相似的背影,清晰卻醺艨。
相逢卻似曾相識,未曾相識已相思。
我盈盈自朝著,剛才的小太監急急趕回。
“讓格格久等了;奴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