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啊!”
衣袖被扯,大腿被抱,白子苛只覺得厭惡,但他並未動手甩踢,反而低著頭側著身子看著眉夫人說到:“放開!”
“不,不!”眉夫人激動的抱的更緊:“爺你聽我說,我,我這也是沒辦法啊!”
大爺沒言語,只挑了眉。
“你娶了妻,終日裡有她無我,郡主又來,張口閉口的要做您的平妻,我雖是東方家的嫡女,可我如何比?那蘇氏看似小家之女,比不得我金貴,可是她,她出手狠辣,我硬碰不過,就是想多和你親近,我都得不到機會,那郡主是什麼人?有她那般虎視眈眈,我何處寄身?一個我都比不過,何況兩個?我,我便一時糊塗,想著能拼一次也好,若有了子嗣便是我的造化,能借個孩子,不至於被掃地出門或似像周何兩人那般活的卑賤。只是我沒想到的是,郡主忽而就成了哥哥的人,奶奶更和你出了府,而我,我竟真的有了身孕……”
“然後呢?和你哥哥一起想著奪我白家的一切了嗎?”
“不,不是的,是,是你不歸來,奶奶又不見,白家局面已經成了那般,我才強撐著跳出和……”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響在屋內,東方如眉愣呼呼的看著大爺,手都顧不上捂臉,似乎沒反應歸來一般。
大爺咬著牙說到:“我不願打女人,但是這一巴掌我卻不得不扇!本來你哥哥算計我,我算計了你,也算對你不起,我才納了你進門做妾,讓你仗著東方家的身份在白府過著如夫人的日子,可你做了這等醜事,還在這裡和我說什麼情啊愛的,現在更冠冕堂皇的來說是為了白家,你這女人到底還知不知羞恥兩個字?你剛才不是說早知道死也不回來了嗎?還不是想欺我痴傻無人拆穿你?只可惜,你沒這好運……”
“啪”門被一把推開,將大爺的話生生的打斷,他惱怒的瞪向屏風處,卻看到是蘇悅兒捧著一碗藥走了進來,當下撥出一口氣說到:“悅兒,這裡留給你處理,我不想再見這個女人!”說著伸手扯開了眉夫人的胳膊將自己的腿抽了出來,衝著眉夫人說到:“我今日就會寫下休書,你明日裡就以靜養的藉口出府,我會叫人送你到別處莊子上過活,你若願意再嫁,拿著休書自可去,日後我只稱你產子病死,錄你一個‘沒’字,若你不願再嫁,也可在莊子上混過到死!在我這裡你依然是個‘沒’字!”說完便是一臉惱色的衝出了屋子。
眉夫人眼淚似斷了線的珠子顆顆的落,人便癱在地上只嗓子裡嗚嗚。蘇悅兒見狀只得把藥碗放到了邊上,繼而伸手把眉夫人給拉了起來:“行了,別哭了,事情已經如此,哭有什麼用呢?”
她說著把眉夫人扶回了床上,繼而又去拿了那藥碗到了她身邊一坐:“來,喝了吧,你這……”
“喝?”眉夫人出了聲的挑著眉看了眼蘇悅兒,伸手抓了藥丸便是鼓咚咚的就喝了下去,而後將碗一丟:“蘇月兒!你贏了!我輸了!可是我不是輸給你!我輸給了我的哥哥,我輸給了我的爹,要不是他們,我不至於落得如此地步!哼,我是沒福氣給白家生子,也沒福氣做白家的人,可你也好不到哪裡去!你能和我鬥,你卻未必斗的過她!”
蘇悅兒瞧著眉夫人指向對面的手,無奈的嘆了口氣:“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工夫和我說這些?好好的躺著吧,大爺不容你,我也沒辦法留著你,但大家都是女人,我自會給你細細安排出路的,不會叫人非議了你也就是了……”
“少和我說這些,你別以為我會感激你,你所做也不過是為了白家的臉面!”
蘇悅兒看著這個忽然兇起來的眉夫人,無奈的搖頭:“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非要擺出一副所有人欠了你的樣子?今日你得此結果,你仔細想想,該怪誰呢?是,你命不好,被家人算計,把你害成了妾,但大爺有對你不好嗎?你別拿周邊的幌子當藉口,既然你能和那人有此一腿,就別把自己顯的很無辜!”
眉夫人緊張的看了眼蘇悅兒,蘇悅兒卻只是動手給她蓋上了薄被:“我是為了白家的臉面,這點不會有錯,但是,我也為你,畢竟,你自己惹了誰,你該清楚。所以,我倒希望你之後能小心些。”
“小心?哼,有什麼可小心好,反正我無人問津。”
“也許吧,這個我可答不上,他是什麼性子你比我清楚。”蘇悅兒說著起了身。
“等等,你,你知道他是誰?”眉夫人睜大了眼。
蘇悅兒看著眉夫人一攤手:“當然,你該知道我是紅門的當家,這點訊息,我還不至於挖不到。”
“那你還給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