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笑溫言頓時搖了搖頭,拿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算死對劉紅妝的過往表示同情。
畢竟18歲,正是一個女人,如花骨朵一般剛剛要綻放開的年紀。
“我當時害怕極了,除了哭泣和抵抗沒有任何辦法,那破廟之外人煙稀少至極,我幾乎絕望——”
劉紅妝說道這裡,又喝了口酒道:“就在這時候,他出現了!沒有什麼威武的形象,讓人迷戀的霸氣,也沒有任何能夠吸引人的眼神和笑容,甚至他救我的原因也不是因為我。”
“他住在這破廟有些時候了,當時我被擄進破廟的時候他也在場,不過靠在這顆大桃樹後面,以至於我們都沒有發現他,但他肯定看到了我。”
“他如畫中那般喝著酒,擦著劍,彷彿世界上其他的事情都與他無關一般,所以當他出現的時候,那幾個劫匪都笑了,一個乞丐,也想來英雄救美?”
說道這裡,劉紅妝又笑了笑道:“你能想象他當時是什麼樣子麼?披頭散髮,衣服凌亂,嘴邊長滿了胡茬,眼神渾濁,彷彿沒睡醒一般,酒罈子更是從不離手,若不是他還揹著一把劍,估計真的沒有一點俠者的樣子。”
一聽劉紅妝這麼說,陳笑還真愣了一下,沒想到今日風度翩翩的劍神,當初也頹廢過。
還真應了那句話,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在成功的路上,每一個人都是這麼過來的,沒有人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