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笑只見她將手掌稍微擦了一下,然後輕輕的貼在了那指紋識別的密碼鎖上面。
“盯!”一聲提示音傳出之後,只見整個類似書架的牆壁直接開始玩旁邊滑動了起來露出一道房門。
陳笑在後面看的一愣,顯然沒有想到這現代的辦公室裡也會有這麼科幻的機關。
“沒什麼要緊的東西,都只是一些陳年舊物,每次心生懷念的時候,便會進去看看,不被外人打擾,僅此而已。”劉紅妝見陳笑眼神中的驚訝,頓時朝著他微微一笑,然後往前走了一步開啟房門。
“請!”她朝著陳笑做了一個很有禮貌的手勢。
陳笑也不猶豫,直接往前走了進去,雖然不清楚劉紅妝到底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藏在裡面,不過就說這機關倒是還挺高大上的。
比起青幫當初秦少白的辦公室可霸氣多了。
“劉姐,這指紋識別要是錯誤了,會發生什麼事?”陳笑一邊往前走一邊問道。
“不會怎樣啊?單純的進不來而已,我這又不是什麼藏著寶藏的地方。”劉紅妝一見他問出這麼個問題頓時有些好笑的解釋了一句。
陳笑顯然也覺得自己想太多了,摸了摸鼻子走進了房間。
過了這道門之後,裡面的房屋佈置頓時浮現在了陳笑面前。
整間房子充滿了沉重的檀香味,無論是結構還是樣式,都是古色古香,沒有一點現代化的氣息。
就連照明的燈,都換成了古風的燈罩,後面有些窗子透著風,不過似乎不是真的窗子,而是按在空調前面的假窗,若不是細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整間房子格調低沉厚實,一點也不炫彩奪目,略顯簡樸,在後放還有一張木製的大床,床的四周都被裝飾上了紅色,就連上面的輩子也是。
床的前面就是一方圓桌子,四周有幾個小凳子,圓桌左方是一個衣櫥,連著梳妝鏡,右邊則是一個照片牆,上面掛著各種各樣的手繪圖片——竟然都是風滄海的!
“這是!”陳笑看到這裡眼神一呆,連忙上前一步,認真的看向了照片牆,只見上面的圖片貼的密密麻麻。
有的是手繪,有的是照片,還有的是素描,水墨的也有幾幅,但裡面的人從始至終確是同一個。
從第一幅圖開始,似乎有意識的進行了順序排列一般,年輕到壯年,再到後面的華髮。
陳笑看呆了,因為這些全都是人畫出來,除了幾張照片以外,無一不畫的精細至極。
“這些都是我畫的,零零碎碎的一晃眼二十年過去了,畫好了便貼一張,沒想到連牆都快貼不下了。”劉紅妝走到桌前,坐了下來,看著牆壁上的畫笑道。
“這裡面的畫,記錄了風前輩這二十年來的每一個階段!你的恆心當真無可比擬——若是讓風前輩知道了,肯定會明白你的一片痴情的。”
劉紅妝溫言卻是搖頭苦笑了一下,看著最前面的一幅手繪。
那幅畫貌似用鉛筆話出來的,沒有過多的色彩描述,畫中是一個破舊的寺廟,寺廟外面有一棵大桃樹。
桃樹下坐著一個男人,披散著頭髮,手裡拿著一罈酒,一把寶劍被他貼心放在懷中,他只露出一個側面,看著天邊的晚霞。
雖然是用手繪的,但大體的樣子陳笑還是能看得出來,那便是風滄海,只不過那個時候他貌似還沒有唏噓的胡茬,看起來非常頹廢,若不是手裡拿著那把與眾不同的劍,或許陳笑還真得可能以為他是個乞丐。
“我與他是在二十年前認識的——”劉紅妝看著那幅畫,展開了回憶,她喝了口酒,加上一身的打扮,整個人成熟中散發著別樣的誘惑,但那傷神的樣子又惹得人一陣心疼。tqR1
陳笑見狀什麼都沒說,跟著坐在了她對面,自己倒了杯酒。
“那一年我18歲,高中畢業,是一名藝術生,考上了理想的大學,那個時候的大學和這個時候很不一樣,能去上大學時一種榮耀,也是未來的一個保障。”
“我喜歡畫畫,也喜歡觀察周圍的人,只有去認真體味人間百態,才能創作出好的作品,但就我剛來到帝都這陌生的城市時,很不幸被人綁架了。”
“準確的說,是被歹人擄了去,就在這間破廟,他們帶我繞了很多路,最後來到這人煙荒蕪的地方。”
說道這裡,劉紅妝眼神中還浮現出幾分莫名的膽顫,顯然那段日子她很恐懼。
“他們要我交出所有的錢,讓我給我父母打電話要錢,我不從他們便要扒光我的衣服,想要輕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