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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副將見曲流殤已經要出門了,頓時一咬牙,站起身喊道:“將軍!您真的非去不可?”
曲流殤聞言停下了腳步,留給劉副將一個背影,一字一句道:“兄弟情義,重於千金,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唉——”一見曲流殤果然如陳笑所說的那麼執著,李副將一時間也沒轍了,只能用陳笑交給他的辦法。
他上前一步對著曲流殤道:“將軍,既然你心意已決,末將也無法忤逆,不過,能否請將軍在去之前,喝了這杯壯行酒?”
他話音說完,只見一名士兵已經將酒盅端了上來。
曲流殤聞言轉過頭,只見李副將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擔心。
而周圍計程車兵顯然沒想到李副將竟然選擇了妥協,頓時又是震驚,又是擔憂,想要說什麼,但又不敢說。
自己計程車兵是什麼樣的人曲流觴知道,李副將就更不用說了,根本不可能會害他。
所以,他回頭走到了李副將面前,端起酒杯,沒有絲毫猶豫的喝下了酒。
“替我守好小城,我一找到二弟,立刻就帶他回來!”曲流殤對著李副將命令道。
見他喝下了酒,李副將一直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了許多,他看著曲流殤嘴唇動了動,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怎麼?你不願意將功贖過——額!”曲流殤一句話還沒說完,頓時感覺腦子一暈,全身真氣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壓制住一般,全身立刻變得痠軟無力了起來。
“酒裡有毒!李堅——你!!”曲流殤瞬間就反應了過來,用手指著李副將,目光中帶著濃濃的不甘和生氣!
但此時已經喝下了酒,他全身真氣被封鎖,就算想去,也打不過李副將了。
周圍的將士見狀頓時又嚇了一跳,有的甚至迅速上前將李堅給圍了起來,其餘的守護在曲流殤身邊,保護他,深怕李副將對曲流殤下什麼毒手一般。
李副將無奈一笑,對著曲流殤跪地道歉:“將軍,對不起!末將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去送死!”
“之前你要走,以末將的實力,是萬萬阻擋不了的,但這杯酒下去,如今你真氣盡失,短時間內無法再運功。”
“李堅,等我恢復真氣,一定狠狠收拾你!”曲流殤徹底崩潰了,目眥欲裂的看著李副將。
此時周圍計程車兵聞言似乎也明白了一切。
這酒雖然有問題,但不會危及曲流殤的生命,歸根結底還是不希望他去冒險而已。
想到這裡,對李副將兵戎相向計程車兵頓時一臉愧疚,連忙撤了回來。
李副將見他憤恨的看著自己,頓時苦笑一聲道:“該做的末將做了,不該做的,末將也做了,反正三天之內,將軍是一定不能出門。”
“至於三天之後,要殺要剮,末將任憑將軍處置!”說著,又嘆了口氣。
若是曲流殤的支援不去的話,劉副將和陳笑活命的機會又少了很多,想起曾今和他把酒言歡的老劉,他忍不住有些心傷。
雖然都是戰士,指不定什麼時候犧牲,也隨時都做好了為國捐軀的準備,但當真正聽到對方噩耗的時候,還是有些許的不捨。
“你以為區區這毒藥,就能困得住我麼?”曲流殤等了他一眼,直接盤膝而坐,開始運功逼毒了起來。
沒辦法,對李副將曲流殤是又恨又無奈。
殺他是不可能的!
自己的兵自己還不清楚麼?
他之所以違抗軍令,不就是為了能夠讓自己好好活下去麼?
若是自己真的把他殺了,那才是真真的草包將軍。
殺是不能殺,但他聯合自己二弟坑自己,罵還是能罵幾句的。
一見曲流殤竟然要強行運功逼毒,李副將頓時嚇了一跳,對著曲流觴道:“將軍,這毒越是動用真氣,越封印得快,甚至會傷害丹田!快快停下!”
“停下?可以,把解藥給我!”曲流殤對著他喊道。
李副將聞言陷入沉默,就這麼站在旁邊不說話。
曲流殤支援了一會兒,頓時忍不住噴了口血!
“將軍——!”四周士兵見狀頓時嚇了一跳,連忙喊了一聲,圍了過來。
“李堅,我命令你,把解藥給我!”曲流殤直接喊道,如今天色已黑,距離自己出來也有將近四個小時,如果日月城郊真的有這麼多高手的話。
現在陳笑和劉副將應該正處在危險當中。
曲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