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忘了爭辯,都看著陳笑。
陳笑面色不變,直接將那壇酒喝了個精光,擦了擦嘴道:“我不說,不是我不行,而是我怕說出來,這裡就沒有你們的一席之地,人稱傷盡天下女人心的遊吟詩人陳殤就是我!”
“噗——”聽他又用這個扣號,白小小頓時忍不住笑了出來,但眼神中卻帶著濃濃的激動。
她挺直腰桿看著紫衣。
紫衣臉色有些紅,但哼了一聲,酸酸道:“會作詩有什麼了不起,頂多過了第一關!要真有本事,餘下兩關一起過了!”
“呵呵!手下敗將還有什麼好說的!對與我的大表哥來說,下面的兩關還不是輕輕——”白小小還沒得意完,只見第二壇酒下面的紙張上寫著:來客不用容器,對飲此壇,便能進入第三關!
不用容器,那還怎麼喝酒?難不成用嘴?
還要互相對飲!這豈不是——
想到這裡,白小小看了一眼陳笑,整個人臉都紅透了!
那邊的陳若兮顯然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紫衣臉色雖紅,但她是陳若兮的婢女顯然兩人磨合的差不多了!
哪像陳笑和白小小!
臥槽!
這老頭,簡直就是老不修啊!這麼惡毒的想法他都想得出來!
陳笑一臉憤慨的看著那老掌櫃,心裡美滋滋!
周圍的賓客也縮了縮頭,難怪沒人敢上前,這第二關簡直讓人有些無法。
要是來求酒的賓客是一男一女還好,這樣互相喂酒起來也不那麼尷尬,要是兩個胡茬大漢——
眾人搖了搖頭不敢再想下去。
當然,也不是說非要互相用嘴喂酒,只是現在看來這是最好的辦法而已。
“剛才不是挺開心的麼?不知道現在可否有勇氣一戰呢?”紫衣朝著白小小嫵媚一笑,然後用手勾住了陳若兮的手臂,那樣子彷彿就是一對情侶。
本來白小小是有些猶豫的,被他這麼一激,頓時不爽了:“誰——誰不敢了!”“我靠!你沒發燒吧!”陳笑見她竟然敢答應,頓時嚇了一跳,連忙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