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白小小頓時不爽了,指著那老掌櫃道:“喂喂喂,老爺爺,你這樣不公平,我也作出來了,你怎麼不讓我透過?”
“呵呵,恕老夫直言,你那詩詞實在是有點——難登大雅。”老掌櫃笑了笑道。
一聽這話,旁邊的陳笑頓時也跟著笑了起來,語氣中多有鄙視。
“你笑什麼?”老掌櫃皺眉。
陳笑擺手道:“沒有沒有,只是覺得一個整天醉酒的老翁,竟然也好意思說大雅之堂這四個字!一時間忍不住有些好笑。”
“好小子,你敢鄙視我?”老掌櫃一個翻身站了起來。
“我為什麼不能鄙視你?你一個賣酒的玩這些文字遊戲,不就是引入噱頭麼?我朋友的詩詞雖然俗氣,但你也高尚不了多少。我說這話可有假?”
“你——你!”老掌櫃有些生氣:“我不與你說,你連詩詞都對不上來!”
“就是,光說不練有什麼本事?”紫衣也在旁邊撇嘴。
“你若不行,就趕緊出去,別在這裡打擾我喝酒!”
陳笑聞言笑了起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怎麼好意思讓你失望呢!”
說著他上前一步道:“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無雙近酒家!”
一聽這話,在場眾人眼神一亮,那老頭則是瞪大了眼睛。
“這小子,還真有點本事啊!”
“哼!只此一句,也不知道去哪抄來的!”紫衣哼了一聲,但眼神中還有驚訝之色。
陳笑聞言嘿嘿一笑:“我就是抄來的,你能怎麼樣?這上面又沒寫著不能抄。”
“無恥!”紫衣再次罵道。
“老頭,你敢說我這一句沒她的好?”陳笑轉頭看著老掌櫃。
“額——這!”老掌櫃支支吾吾,將目光看向了陳若兮。
陳若兮笑了笑,站起身搖著摺扇道:“高館張燈酒復清,夜鍾殘月雁有聲。”
他話音剛落,在場立刻又響起了掌聲。
紫衣更是面色激動,得意的看了一眼白小小。
大家都聽得出來,陳若兮的這一句是衝著陳笑來的。
“大表哥還有沒有貨,趕緊壓下她!看那個小妖精得意的!”白小小見紫衣嘲諷氣的發抖。
見他抬槓陳笑也有些不爽了。
特麼的長得比我帥就算了,老子沒法反駁,但你想要跟我比作詩,抱歉!我腦子裡是整個華夏五千年!
想到這裡,陳笑上前一步道:“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亭臺!”
“新豐美酒鬥十千,風雪遊俠多少年!”陳若兮自信一笑,一言一行都透露著別樣的魅力。
眾人正在驚歎,陳笑卻也不示弱,舉起酒罈子喝了一口道:“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哇!
一聽這話,在場眾人渾身一顫,就算他們的文學水平沒怎麼高,都覺得這一句及其爽快!
就連陳若兮也愣住了,抬頭看著陳笑面色有些認真。
紫衣和白小小都握著雙拳,眼神中激動甚至比陳笑兩人更嚴重。
“萬里中原烽火北,一尊濁酒戍樓東!”這一句已經有些戰場廝殺的味道,在場都是熱血的江湖兒郎,瞬間胸中的某根弦被撥動了起來。
陳若兮微笑道看著陳笑,本以為他此時已經詞窮,卻見他不屑一笑,再次喝了口酒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摧.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這——!”陳若兮聞言一呆,一直揮灑自如的摺扇也被合了起來,眉宇間有些急促,顯然下一句想不出來了!
陳笑抬頭看著他,再次道:“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
“濁酒一杯家萬里,燕然未勒歸無計。”
陳笑看著他連續說了兩句,笑道:“夠了麼,不夠還有!”
說著又道:“軍置酒飲歸客,胡琴琵琶與羌笛。”
“酒困路長惟欲睡,日高人渴漫思茶。”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見他氣都不喘一下直接說出這麼多千古名句,在場眾人直接傻了!
就算是剽竊,哪有這麼快的!而且最恐怖的是,這些詩詞他們都沒聽過!
陳若兮嘴唇微張,可以看得出來他內心充滿著震撼,更多的還是疑惑。
這個穿著黑衣服看起來有些欠揍的男人,為什麼這麼厲害!
白小小和紫衣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