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說話,因為我不是共產黨人。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不說話,因為我不是天主教徒,當他們追殺我時,再沒有人為我說話了。”
整體利益大於區域性利益,多數人的利益大於少數人的利益,這種說法並沒有錯誤。但整體利益是從那裡來的?若沒有區域性利益的總和,也就沒有整體利益的存在。困難是每時都有地,今天可以因為困難放棄救援臨洮和鳳翔,那明天是不是也可因為困難放棄救援兩淮,湖北,川中?因為相比於整個大宋,它們也是區域性利益。等將這些利益都放棄,整體利益何在?你拿什麼保全?是不是非要別人拿刀架在脖子上才反抗?那個時候反抗有用嗎?
有第一次放棄就一定會有第二次,放棄的底線也會因為外部敵人和內部困難不斷擴大,最後棄無可棄的時候,你還有力量抵抗嗎?只有一開始就堅決維護區域性利益,不讓區域性利益受到任何侵犯,整體利益才能最終儲存。否則就是抱薪救火,薪不盡,火不滅!
當臨洮府被屠城的訊息傳回後,我就知道,大宋和蒙古這場戰爭不可避免。
既然能肯定蒙古絕不會因為在臨洮和鳳翔打了勝仗,就放棄侵犯大宋的意圖,那我還用損己肥敵嗎?
就是抱有這樣一種想法,我在這個不恰當的時候,打了這樣一場大戰。可說打這場戰爭,我冒了很大風險,勝敗其實就在一線。若鐵木真不入利州,那我親征說不定就是個笑話,最多能消滅夏蒙聯軍。從蒙古人手中硬奪回臨鳳兩路,和蒙古人退後,收回臨鳳兩路,那是截然不同的兩回事情。如今大宋主力軍團好不容易有了不畏強敵的風貌,若這一次退縮,對軍心士氣地影響真是難於估計。
不拒小溪,方成江河,不棄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