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啦!”
尚懿回來啦。我驚喜地站了起來,也顧不得調戲美女,連聲說道:“讓他進來!”因為太激動,站的太猛,腳步絆了一下,身體又未大好。一個不穩,向一邊倒去,隨即我就感到自己撞到一個綿軟香酥地懷抱中,還沒等我回味,一縷香風飛過,自己就被穩當的扶到椅子上,抬眼間就見一幅似嗔似羞的嬌顏劃過,美麗動人的身影若翩翩蝴蝶,急進速退,讓我連攔阻都來不及!
坐到椅子上。過了片刻。我才醒過味來,大為驚訝的看向紫暄。發現她竟然還站在我身邊,雖然臉色泛紅,但卻沒有和以往那樣躲起來,對我玩味的目光也不閃移,反到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讓我大感有趣。
若不是時候不對,我真想和她打趣一番!
遐思間,一臉激動地尚懿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索無常和墨人!
“天佑大宋,陛下無恙!”尚懿語聲顫抖,神色慶幸中帶著後怕!
見到這個樣子,我也十分感動,連聲安慰道:“朕已經沒事,最近辛苦你了!”
尚懿百感交集,眼睛也覺發酸,連忙低下頭去:“陛下能夠無恙,大宋無危矣!”
我被他的話也弄的有些悽悽然,這次遇刺,最大的教訓就是讓我明白自己的敵人無孔不入,不擇手段,而且勢力和影響遠比我想的還要龐大,這也讓我對現在的處境有了更深的認識。
感嘆片刻,好不容易收拾心情,想起當前地正事。甦醒後不久,我就給一些心腹親信發出密碼軍令,以安軍心,只是在對建康的情報上未有提及,遇刺都沒說,現在更沒必要說。何況自從我來到西北,給建康的公開訊息都是勝利,至於其他訊息,也僅限幾個人知道。
若無意外,建康除了白女等幾個人,其餘人對我甦醒的訊息應該一無所知!
“你回來之時,可有阻撓?”雖然蒙古圍城,但大散關和外地自有秘密的交通要道,何況這麼大的一個秦嶺,大批軍隊通行不行,但通行一些小隊還是無問題地。蒙古人就算再有能耐,也封鎖不了秦嶺。我這麼問,主要還是找個話題。
尚懿遲疑了一下,才謹慎的說道:“臣下到沒遇到什麼阻撓,不過在進散關前,臣下的護衛發現有蒙古人在山中活動,不知是否有什麼圖謀!”
我想了想,翻出一份情報看了片刻,又放回去,點頭道:“的確有這樣的事情,一些蒙古人在秦嶺中晃盪,和我軍斥候發生過多起衝突。你怎麼看?”
“臣下懷疑,這是不是蒙古人想從秦嶺突圍?故而派人探路!”
“從秦嶺突圍?恐怕不行,秦嶺如今走人都勉強,何況走馬。”我連連搖頭,“蒙古人離開馬就像我們少了兩條腿,秦嶺如今走少數人可以,但若大隊通行,只怕很難。不過加派斥候多注意一下還是應該的,墨人,這件事情交給你!”
“末將遵命!”
解決完這件事情,我轉而問起嶽雨的情況,當得知他為何放棄進攻,改採圍困的想法後,我擊掌而嘆,這次主事者幸虧是嶽雨,換了一個稍微貪功或者說不明大局的,還真麻煩了。在這件事情上,嶽雨的顧慮還真是我地想法所在。
尚懿這個人。制定作戰計劃在行,但在這個方面就很有些欠缺,比吳武要差不少。
這次西北大戰,其實在很多人看來,根本沒必要我親征,包括司馬風葉謙這些文官重臣。按照他們地說法,派出一將穩守利州行省就足以退敵。遠遠沒必要弄出這麼大的規模,敵我雙方人數加起來。超過百萬,而且這場戰鬥就算打贏了,也是得不償失!
在他們看來,臨洮鳳翔得失只是區域性一隅,無關大局,而且當時建康局面複雜,有我坐鎮。至少可保大宋內部安穩。若我在西北有個閃失,後果不堪設想。很多人都認為因小失大,智者不為。若非我躲著司馬風,估計他可以一天到晚跟著我死諫。
從某個意義上講,地確如此,就算我贏了鐵木真,贏來的也只有臨洮和鳳翔兩個殘破的路府,對大宋整體局勢並無多少補益。但若輸了。則大宋主力將一戰而沒,連我的統治也將岌岌可危。輸贏得失如此巨大,稍微算一下就能明白!
我當時不是沒有猶豫過,但我若派一員大將,比如說孟珙,嶽雨。餘介,他們最多隻能做到禦敵於利州之外,要想取得如今地成績,想都不要想。也就是說,要放棄臨洮和鳳翔。我也想過為整體放棄區域性,但我這麼想的時候,我腦海中浮現地卻是前世聽膩的一段話:
“一開始,他們追殺猶太人,我不說話,因為我不是猶太人。他們追殺共產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