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野貓只是在少掌櫃肩頭上跳了過去,絕對沒有被它抓破衣服,這點小人可以肯定。”
宋縣令用手製止住王少言的怒罵,冷冷的說道:“你別急,本官還有幾件證據要告訴你。
其一,你的房間確實可以看到水井這裡,但是絕對不會看到小六,他當時站的地方剛被樹擋住,你更不可能看到這具屍體,而小六卻說他當時卻並沒有發出喊聲就被你阻止了,你所謂的動靜叫聲是從何而來?當然,這也可能是聽錯了,或者看錯了;
其二,本官勘察現場發現,此女屋中的桌椅和茶壺都被掀翻在地,也就是說在當時肯定會發出很大的聲響,整個院子中就你和這位女子,但你說什麼也沒有聽到。當然這點也不足以證明你就是兇手,因為當時你可能睡著了,真的什麼都沒聽到:
其三,更重要的一點,可能你自己都沒發現,在你右手上大拇指上面還有一點點暗紅色的印記,而本官查驗女子屍體時發現她的後頸上有一道像小月牙的傷痕,本官再檢視了一下此女脖子上掐痕就此斷定兇手是從後面用手掐住此女,並弄傷了她,恰好你右手大拇指有這樣的標記,這就不能不讓人起疑;
最後一點,此女穿著內衣,而且身上有很明顯的掙扎扭打痕跡,也就是說她是在安歇的時候被人所害,在她倒在地上前曾經和這個兇手發生過搏鬥,在她的指甲中有血絲和一些細微線頭,也就是說她抓傷了兇手,另外,在她的左手上還有一排新咬的牙痕,此牙痕決非是獸類咬傷而是被人所傷,再按照她死亡的時間上說,只有兇手才會留下這個牙痕。也就是這個牙痕讓本官肯定此女決非是被小六所殺,因為他咬不出來這樣的牙痕。
剛才本官讓你們每人咬了桃子一下,就是證實你們的牙痕是否和這個女子手上的牙痕一致,你當時雖然只是輕輕的咬了一口,可是痕跡卻已經留下,現場之人中就只有王少言你的牙痕最符合。
你脖子和身上有抓傷,內衣上有破損,手上有印記,牙痕又符合,在現場中又是你和此女同處一地,請問這麼多的疑點你如何解釋?“
“我,那,不是我,我沒有殺她,你幹什麼,我是……”
在宋縣令話完,一個捕快抓住王少言的胳膊將他的右手翻過來,攤在大家的面前,在已經升起的太陽下,可以看到他的大拇指上確實是有些微一點暗紅色,這個宋縣令觀察的很仔細。
菊輕輕的說道:“公子,這個捕快非常善於擒拿人的穴道,是個打穴高手。”
我聞言看了哪個四方臉膛的捕快一眼,也點點頭,如果不是穴位擒拿正確,這個王少言的手不會這麼老實的張開。
宋縣令讓哪個主簿記下王少言此時身上的一些疑點之後,才下令將他捆綁了起來,在捆綁過程中哪個四方臉膛的捕快看到他不斷的喝罵威脅,不耐煩的在他身上點了幾下,讓他啞巴了下來。這也證實了這個捕快是一個打穴高手的猜測。
等將王少言綁好之後,宋縣令走到正惶惑到不知如何是好的王掌櫃前,上下打量了他幾下,突然出言安慰道:“請王掌櫃放心,本官絕對會秉公辦案,只是需要王掌櫃的配合。鐵捕頭,麻煩你帶王掌櫃一起到衙門中也好做個見證。”
就在哪個精通打穴的鐵捕頭要走進王掌櫃的時候,哪個王掌櫃沒有半點預兆的突然向宋縣令撲去,身行迅速,其速度竟然比早就防著他的菊還要快,更讓人意外的是他這麼快的速度下還能發射出暗器襲擊我,讓菊途中變換了方向,擋在了我前面攔下了暗器——是一支飛鏢,藍汪汪的,一看就喂有巨毒。
其他人反應明顯慢了一拍,等大家眼睛再次注意到哪個剛才表現極為平常的王掌櫃時,他的手上已經出現一把匕首橫在哪個宋縣令的脖子上。這種舉動,讓我們那些要上前去幫忙的人都停下了腳步,不敢妄動,一時之間只聽到抽刀聲響個不絕,那些捕快都將自己的兵器拿出來圍住了王掌櫃。
但是顯然他們都對原本一個普通人變成一個江湖高手不能適應,臉上出現了不能相信自己眼睛的表情,其中還包括王掌櫃的兒子王少言。他比任何人表現的更為吃驚,如果不是不能喊叫,想必他已經叫出聲來,看的出來,連他都不知道他老子竟然會武功。
這個王掌櫃真的是一個高手,別的方面不說,他顯然在暗器和輕功方面並不比菊差,甚至猶有過之。
菊這時肯定的說道:“此人真的是影飄門的人,除了他們不會有人輕功暗器這麼厲害還這麼會偽裝。”
我點點頭,恰好哪個王掌櫃將頭轉過來看了我一下,竟然還微笑著對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