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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是他,剛才我們的對話不知他聽到多少?
就在我暗自懷疑的時候,宋縣令和哪個捕快回來了。
這個宋縣令回來,立刻吸引了大家的注意,都想聽聽他對案子有什麼看法。我的目光也放到他身上,憑直覺我認為他應該有什麼發現。
宋縣令來到場中,先是威嚴的掃視了三個當事人一眼,然後讓一個捕快拿出三個桃子沉聲說道:“本官這裡有三個從土地廟後桃樹上摘來的桃子,大家都知道,我們這裡的土地廟最有靈氣,這些桃子也有土地公靈氣的庇佑,只要是真兇,他咬了這個桃子自然會有所反應,這樣就可以知道到底誰才是真兇。現在你們三人每個人都在上面咬上一口,但不得咬爛,否則重懲。”
場中的三人面色各異的從捕快手中接過桃子,互相看了一眼,不肯下口,最後哪個王掌櫃開口說道:“宋大人,小民是報案人,也要如此嗎?”
宋縣令不悅的說道:“你沒聽見本官剛才的話嗎?你們三人都一樣。”
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哪個小六首先咬了一口,然後遞給了他面前的捕快,王家父子見有人打頭,也推無可推,只好各人都咬了一口遞給捕快。
宋縣令一一的看過三個桃子之後,點點頭,還沒說話,哪個主簿就拿著一件被換下來的內衣走了過來,看到這件內衣,哪個王公子面色大變,似乎很吃驚。
從主簿手中接過內衣看了一下,宋縣令翻來覆去的檢查了一遍,然後面帶威嚴的看著哪個已經變的很不自然的王公子,厲聲喝問道:“王公子,本官問你,你脖子上的抓傷是如何來的?”
被宋縣令提醒,我們的目光都看往哪個王公子的脖子,果然右邊脖子上面有三道被劃傷的痕跡,血肉外露,是新鮮的傷痕,顯然受傷不久。
此時這個王公子強自鎮定的說道:“這是我不小心被一隻野貓抓到的,此事爹和小六都可以證實。”
“不錯,不錯,這個傷痕是昨天小兒在趕一隻不知從那裡跑來的野貓,被它傷到的,當時小民和小六子都親眼目睹這隻野貓撲上小兒的肩頭,還將小兒嚇倒了。這個傷痕就是在哪個時候留下來的。”王掌櫃非常迅速的就給他兒子進行開脫。
宋縣令沒有理他,望向小六子,問道:“你也看到了嗎?”
小六子點點頭道:“小人也看到了,昨天確實是有隻野貓跳上了少掌櫃的肩頭,但是小人當時是站在少掌櫃的左邊,沒看到那隻野貓是否抓傷了他。”
宋縣令點點頭,然後再對哪個王公子說道:“這個先不說,本王再問你,這件內衣可是你的?”
王公子否認道:“這件衣服我從來都沒見過,並非我所有。宋大人,事實很清楚,是小六殺了這位單身女客人,大人還有什麼好問的?需知我也是有功名在身的人,並非是可以隨大人呼來喝去的販夫走卒。”
宋縣令回望了他一眼,突然斷喝道:“將王少言拿下。”
此語一出,幾個捕快非常迅速的上前將哪個王公子也是王少言控制起來,手法嫻熟無比。
“宋大人,你這是幹什麼?小兒只不過看見了兇手行兇,難道這也有罪?宋大人……”
“住口,本官在這裡斷案,你再敢開口,本官就治你個咆哮公堂。”
制止住王掌櫃的騷動之後,宋縣令就讓幾個捕快剝去王少言上身的衣服,從裡到外全都不留,在王少言的掙扎,反抗,咒罵,威脅中,他終於被人將上衣剝光。雙手被兩個捕快拉開,胸膛大露的上身上有一些清晰可見的抓傷。
宋縣令指著他身上的傷痕冷冷的問道:“難道這些也是被野貓抓傷的?”
王公子強辯道:“是啊!你這樣對我,就算要告到臨安我也不會罷休,識相的就快放開我,興許我還能不計較你這次的無禮。”
宋縣令點點頭,然後下令道:“給他穿上這件內衣。”
一陣掙扎之後,王少言被套上那件內衣,這下就相當清楚了,所有的傷痕都和內衣上破損的地方吻合,也就是說他身上的傷是被弄破內衣後刮上去的。
看到這種情況,宋縣令有些諷刺的說道:“難道王公子當時是穿著內衣去趕野貓的嗎?如果當時王公子身上還有一件外衣,試問野貓怎麼會抓傷你?”
王少言死頂的道:“你怎麼知道我沒穿外衣?只是當時外衣撕破,被我丟了。”
宋縣令問哪個小六道:“你當時看到他身上的外衣破了嗎?”
小六子搖頭肯定的說道:“小人看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