壅呶薏宦淅帷@鮮鄧擔�愕摹侗�鷂琛凡蝗縊�摹逗燉嵴匆隆飛踉叮�粢��腔ǹ��票氐彌乇嘁磺�!�
汗,鄭曉路心裡小小地鬱悶了一把。
李香君接著笑道:“不過寇白門算不上難纏的對手,她的舞太悲,以至於觀者心疼,這樣的舞雖然意境高遠,但終究為大多數人所不喜。比起寇白門來說,董小宛要難纏得多。”
啊哦,新名字,鄭曉路問道:“董小宛又是何方神聖。”
李香君笑道:“董小宛外號一字青蓮,她聰明靈秀,神姿豔發,窈窕嬋娟,為秦淮舊院女子中的一流人物。她的姿色曾引起一群名公巨卿、豪紳商賈的明爭暗鬥。但她心計周全,在這些大人物中周旋來去,毫髮無傷,端的是十分厲害。”
“這人的拿手好戲是啥?”鄭曉路問道。
“她最拿手的乃是做菜,她發明的董肉可以與東坡肉相比美。還善長製作糖點,你在秦淮河邊走上一圈,就能買到很多她發明的糖點,比如灌香董糖、卷酥董糖……這些都是董小宛發明出來,然後被秦淮河邊的小吃店仿製出來的,但他們仿製的味道不及董小宛親手做的一成。”
鄭曉路聽了這兩種董糖的名字,一拍腦袋,這才想起來,在後世時自己聽說過這兩種糖,依稀記得是什麼中國古代十大名廚發明的,沒想到董小宛居然位列中國古代十大名廚,這個確實厲害。
李香君笑道:“董小宛雖然廚藝厲害,但因為廚藝不比詩歌舞曲,很難現場表演,她只能拿著自制好的糕點去參加花魁大賽,因此只有識貨的人才會將金花投給她。那些追求表面上的風花的俗人,卻不知道她的好,因此她也算不上最難纏的對手。”
鄭曉路聽得一個腦袋兩個大,中國古代十大名廚之一,你還說不難纏,那後面的會有多難纏?
李香君笑道:“接下來就是顧橫波了。”
啊哦,這個女人的曲子確實厲害,鄭曉路道:“顧橫波才放在倒數第三?”
李香君微笑道:“顧姐姐的琴技你剛才也知道了,我也不用多說,她被人稱為南曲第一,若是撫琴**,在這秦淮河邊無人能敵。但她生性太過自由不羈,坊間流傳她許多豔事,因此名聲受了一些影響,那些被流言矇蔽的人不知道顧姐姐的風情,就不肯將金花給她,因此她也算不上十分難對付。”
鄭曉路點了點頭,這個道理他是懂的,膽子大得敢脫了外衣鑽男人被窩的女人,在這古代難免被人非議。不過顧橫波的琴技實在高明,這樣還排倒數第三,要不要人活了?
李香君微微笑道:“下面一個,就是我了。”
鄭曉路嘿嘿笑道:“我還以為香君姑娘打算幫我,不打算做我的對手了。”
李香君俏皮地一笑道:“若我不做你的對手,你會上樓來見我?”
“呃”鄭曉路摳了摳頭:“咱主要是太忙了,香君姑娘的特長又是什麼呢?”
“我麼?我善畫”李香君揚了揚手上一把繡著桃花的絹扇,指著牆上掛的“寒江曉泛圖”,笑道:“我可以一邊跳舞,一邊繪畫,一曲舞畢,畫也同時完成。”
你是妖怪麼?鄭曉路心裡腹腓道,臉上卻裝成很佩服的樣子道:“哇,厲害”
劉夢菲仔細看了看那幅寒江曉泛圖,再看了看李香君,嘆道:“香君姐姐這風華,跳起舞來一定美不勝收,再加上這幅畫氣度優遠,神韻怡人,想畢你舞畫齊出,必得無數金花。”
李香君嘆了口氣,道:“可是我總是比不過柳如是”
柳如是……這名字,連老子在後世都聽說過,鄭曉路汗了一把,心想,我在後世時就是個不學無術的,李香君的大名都沒聽過,但柳如是我卻聽說過,看來相當難纏。
“柳如是,又被人稱為河東君,蘼蕪君。她天資聰慧,容貌俏麗,詩文丹青極為出色,頗負聲名。有人稱她為‘豔過六朝,情深班蔡’,評價十分的高。最麻煩的是,她不光詩文丹青出色,同時還精通音律,長袖善舞,若論文學和藝術才華,她實乃秦淮八豔之首。”李香君嘆了口氣道:“去年的花魁大賽我慘敗於她,也不知道今年能不能贏回一場。”
這就是個十八般武藝樣樣皆通的女人了,鄭曉路心想,唱歌、跳舞、繪畫、吟詩全會了,難怪連後世也鼎鼎大名。有句話說得好,姐已久不在江湖,但江湖還流傳著姐的名字。
李香君苦笑道:“不過柳如是與我,終究還是有得一拼的,我不一定就會輸給她,只有最後一人,就連我和柳如是,也生起難以為敵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