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我是文官型的麼?奶奶的,我是文武雙全的!”鄭曉路毫不留情地罵道:“你太不給我面子了,我的武藝很差麼?”
彭巴衝嘻嘻笑道:“的確不怎麼樣,要不是我不太喜歡馬祥雲將軍,當年比武招親就沒你的份了。”
“我……走,彭巴衝,我要和你比繡花、織毛衣、做飯、炒菜……奶奶的,不讓你知道爺的厲害爺絕不撒手。”鄭曉路憤憤地道。
“東家,你說這些,不都是娘們兒做的事嗎?”彭巴衝臉色大變,駭然道:“我才不要和你比這些!”
“嘿嘿,怕了吧,快說,我是不是文武雙全?”鄭曉路惡狠狠地道。
“噗”地一聲響,肖青的軟劍劃過了斗笠客的脖子,這一劍正好切在了斗笠客的頸部大動脈上,動脈噴血,那是一幅多麼恐怖而又悽美的畫面,四面圍過來救援斗笠客的黑衣士兵在一瞬間彷彿中了定身法,他們親眼看到自己的老大,脖頸處噴出來的紅色血液在空中有如小噴泉一般刷刷地翻著血花。
肖青左手一拍,打掉了斗笠客的斗笠,然後抓住了他的頭髮,右手軟劍一揮,大好頭顱一顆,頓時被他提在了手上。他滿臉鮮血,哈哈大笑道:“你們唸經啊,再念啊,念再多的經,你們的教主還不是得身首異處,死無葬身之地!”
第五卷 定四川 第二十八章 周家寺村之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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譁!整個戰場立即靜了下來,黑衣人們停下了手中的武器,茫然地看著他們的首領,斗笠客的身體軟綿綿地倒在地上,而他的頭顱,此刻被肖青提在手中,殷紅的鮮血從斷掉的脖頸處一滴一滴地滴落下來,浸入到腳下的田地裡。
肖青提著斗笠客的人頭,哈哈大笑,帶著三百名川北鏢師和趟子手,大搖大擺地穿出呆立著的黑衣人包圍圈,會合了另外七百多名手下。
“這裡死,那裡生,那裡死,這裡生……生死受苦無盡,既得高登……永無生死……”停下手來的黑衣人們,望著斗笠客的無頭屍體,喃喃地念誦著經文,使得平曠的田野之中迴響著一種沉悶壓抑的氣氛。
肖青懶得理會他們,他帶著自己的手下,快步走回了鏢車陣中。對於錦都鏢局來說,打贏了仗其實只能算是給上一次死去的鏢師和趟子手們報了仇,要護好鏢才能算真正的勝利。如果殺了敵人卻丟了鏢,那就丟臉丟大了。
所以肖青砍了斗笠客之後,利用黑衣人們一瞬間的沉寂,又快速地回到了鏢車陣裡:“鄭先生,你看,我把和你鄭家作對的幕後黑手,砍殺在了這裡,今後你們鄭家的鏢貨,就更加有安全保證了……”
肖青興奮地想道,我幫了你們鄭家這麼大的忙,今後鏢局和鄭家就可以成為生意夥伴了吧,我這五代人代代相傳的鏢局,終於不用倒閉了。
鄭曉路嘻嘻一笑,道:“肖總鏢頭果然好厲害,不過……你砍死這個人,不一定就是邪教的教主哦。”
肖青好不容易手刃了仇人,正在高興,剛才一直沒有細想,此時被鄭曉路一點,全身慄然一驚,他將左手提著的人頭猛地送到自己面前,右手軟劍一揮,割開了斗笠客的蒙面巾,只見這個人頭的臉上橫肉亂生,面目兇惡,根本就不是那個道貌岸然,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王鎮宇。
我操,肖青將人頭猛地扔開,大驚道:“這是誰,不好!所有人各歸防禦位置,全神貫注,真正的敵人還沒授首。”
便在此時,周家寺村裡響起了一個尖銳的竹哨聲,這聲音的音訊非常高,震得所有人的耳膜嗡嗡作響,讓人感覺到一陣心煩意亂。
鄭曉路用手堵著耳朵,嘆道:“難怪後世要控制城市噪音,這些亂七八糟的聲音真的很煩。”
隨著哨音響過,周家寺村裡又走出幾十個人來,肖青定睛一看,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走出來的人有五十幾個,這五十幾人都以斗笠覆蓋著腦袋,手拿鋼叉,身體壯實。
我操,五十幾個斗笠客!鄭曉路也嚇了一跳,心裡嘆道:“太他媽的刺激了,這陣容,這聲勢,哇噻,一開始就擺出來的話,只怕把肖青嚇都嚇死了,就不用打了。”
只見這群斗笠客中間護著一個文士,這文士身穿長衫,頭戴皂帽,三縷長鬚,表情溫和,看上去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正是浣花葯局的神醫王鎮宇。
王鎮宇一現身,黑衣人們頓時狂喜,士氣傾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