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展開不斷的敘寫。圍繞在張英才周圍的各色人等,無一不是為界嶺的教育“突破”做努力的人,從鄉教育站長到村長,從小學校長到普通的村民,人人都在為這個“突破”盡心竭力。這是一種飛蛾撲火的精神,這是一種不需要動員的動力,所有的恩怨都可以在教育“突破”這個命題下冰釋。
小說還描寫了為鄉村教育的改變而付出生命代價的民辦教師,寫了為了把民辦教師讓給別人的英雄“壯舉”。為了塑造這群人,劉醒龍已經把筆力推到極致。小說還有一個從始至終的意象,這就是每天都在界嶺村校高高升起的國旗,那面旗幟在作家描寫的背景下顯得有幾分悲壯,更有的一種信念的執著。我想,這樣一種主題推動,足以稱得上“感動中國”這個詞了。的確,我們從那樣的人物裡見到過張英才式的身影,小說人物張英才是帶著這個群體的命運感來到這個前臺的,而且這種命運感透過作家對人物人生軌跡一波三折的描寫突顯出來了。當老民辦教師明愛芬病死在工作崗位,一生的“轉正”夢想無法實現時,當張英才帶著悲壯的感情離開界嶺村時,那種悲涼中的悲壯,人物形象的質感可以讓人真切地感受到。
那隻被劉醒龍珍愛長久的鳳凰琴,是小說裡另一個穿綴式的意象,它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