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好話,夫君居然傻了。”章儀氣乎乎道。
我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強嘴道:“自己的娘子,多看看又怎麼了?”
芸兒不好意思地又是婉爾一笑,我終於慶幸她的堅持,也慶幸自己的退讓。說起來,似乎最近身體好些了,有些日子沒有咳嗽了。莫非也是因為新婚嬌妻的甜蜜滋潤?
不過說到帶兵,我一直佔了個大便宜,就是帳下的將軍們。雖然他們不是大帥說的善戰將軍,但是我覺得加以時日他們必定都能大放異彩。戰陣之事,我現在的確比他們看得遠一些,不過練兵恐怕就不如他們了。
我在軍中的威望是靠神話渲染和勝仗維持的,一旦兵士們發現我並非真的破軍星下凡,他們也許就會背離我。但是兵士們對他們的將軍,即便戰至最後一兵一卒也不會後退。此中症節就在於,我沒碰過兵器。
三天後,我到了山海州。
令我滿意的是,山海州的官邸已經換成了我的人。單裕騎馬立在門口,行了軍禮。
“大夫,末將幸不辱命。”說著翻身下馬,雙手遞還了章儀的銀釵。
我隨手在給章儀釵上,道:“單衛尉帶本官去見見老朋友吧。”
單裕再翻身上馬,引兵開路。
“明大人,明大人!下官知錯了,求明大人開恩啊!明大人開恩啊!”甄國棟眼淚鼻涕流了一臉,跪在地上。
我慶幸自己將二女留在了車上,老老少少跪在地上的情形實在讓人看了不忍。我嘆了口氣,道:“甄大人,你真的知錯了嗎?”
“大人,明大人,您的如意,下官一直收藏得好好的,就在《鞦韆圖》後面的密門裡。明大人,卑職這一家老少,還求明大人開恩啊。”
“你似乎還沒有真的知錯。”
“大人,您說什麼下官一定照辦,半點折扣也不敢打啊。只求大人放過下官家的家人,下官已然不忠,不能再不孝了啊,大人開恩啊。”
“甄大人,你身在北疆,莫非就沒有愛過北疆的子民麼?”我搖了搖頭。
甄國棟停止哭泣,慢慢平了聲,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