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何感想!”
“不是……我真沒有……”宛蘭爭辯道。
蔣堂氣咻咻的罵道:“你敢說你沒有,不然為何連喂湯水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自從那個諫大夫走之後,你的心你的魂也跟著遠去了。唯獨一個軀殼留在這裡,既然這樣,我留著你這個賤人何用!”
“啪—————”
宛蘭摸著臉上一記火燎燎的疼,那是蔣堂扇過來的一巴掌。宛蘭回過頭去,憤怒如烈火,盯著蔣堂。
蔣堂也不依不撓,怒道:“我最恨你這個壞女人,別用你那種怨恨的眼神看著我!你幹了什麼事,做了什麼骯髒的事情,你心裡清楚!”
“那你呢?”宛蘭憤怒的反駁道:“難道你沒有嗎?你那點小秘密,就是在大牢的那一次,難道就不噁心人嗎?你也不用再那裡裝著多麼的高貴,用你骯髒的錢做著骯髒不堪的舉動,踐踏著卑微的尊嚴!”
“難道這是那個賤骨頭說的?這個背地裡打小報告的賤骨頭!”蔣堂楞了下,但是他很快在非常短暫的瞬間裡面,豎起了自己全身的刺,“我都還沒有來得及說,是給你面子。既然你都說破了,我也可以告訴你,我就是去拆穿你們這對骯髒的賤男女的,雖然沒有遇到,但我依然教訓了他一下,不止如此,我還花錢叫獄卒天天教訓下他。怎麼?別露出那樣不高興的神色,因為那個賤骨頭還把我撞翻在地上,你可以放心哈哈大笑了吧。”
“你別把我想得那麼齷蹉,那麼不堪,難道你就不噁心嗎?說這些話,你不覺得很是羞恥嗎?”宛蘭指著他,再次一字一句,字字噴火的罵道:“你之所以能這樣無所謂地說著類似‘錢不重要’,‘我拿著錢去教訓一條狗’之類冠冕堂皇的話,那是因為你並沒有體會過沒有錢的日子!你從小都活在不缺錢的世界裡,你沒錢的時候,只要哇哇的哭一聲,蔣府上下都會為之顫抖。”
“什麼叫為之顫抖!說的真好聽,我的生活都是處在一個到處是陰謀詭計的地方,每天都要小心翼翼的乞討生活。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到底是誰害我大半年腿腳癱瘓似得下不來**,我到現在都不知道,當時在長沙國境內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