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不必細細查探,菊社裡邊自然明白永定河中飄著的四具飄樁是何許人也。再抓緊了功夫奔了那處小樓中一瞧,石川橫二更是明白了這處暗窯已然遭了旁人收拾。可在石川橫二揣揣不安地朝著石川上野稟告過後,石川上野卻沒像是石川橫二預料的那樣勃然大怒?
耳聽著石川上野啜飲白水的動靜漸漸停了下來,石川橫二很有些忐忑地微微抬起頭,低聲朝著將粗瓷茶碗捧在手中仔細端詳的石川上野說道:“閣下。無論如何,這也是因為我的疏忽。。。。。。。。”
輕輕轉動著拿捏在手中的粗瓷茶碗,石川上野慢條斯理地搖頭打斷了石川橫二的話頭:“橫二,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川島寬君應該是你的好朋友吧?”
很是惶惑地再次將額頭貼在了地板上。石川橫二急聲應道:“的確是這樣!川島寬君是。。。。。。。。”
仔細地欣賞著手中拿捏的粗瓷茶碗,石川上野再次打斷了石川橫二的話頭:“莽撞的石川橫二,仔細的川島寬,這在菊機關裡也算得上是盡人皆知的事情了吧?可既然是仔細的川島寬,又怎麼會一點動靜都沒有發出,就被人悄悄的抓走呢?那處小樓中,可是有足夠的武器用於自衛了吧?”
急匆匆地答應了一聲,石川橫二低聲應道:“仔細的檢查過那處小樓,發現在桌上殘留的食物中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從以往的經驗來判斷,應該是有毒的食物導致了川島寬君的被殺!”
微微嘆了口氣,石川上野毫不遲疑地搖了搖頭:“既然是仔細的川島寬,又怎麼會不經檢查,就吃下不信任的人準備的食物呢?而且。。。。。。。不是說川島寬君身上有不少的傷痕嗎?恐怕川島寬君是因為中毒而喪失了反抗的能力,這才被人抓走的!可是隻是短短的幾個小時之後,抓捕川島寬君的人便殺了他和另外的三個人。。。。。。恐怕川島寬君什麼也沒說啊!”
猛地抬起了頭,石川橫二忙不迭地應道:“雖然是這樣,恐怕還是要將川島寬君知道的人員進行轉移,一些川島寬君瞭解的聯絡點,暫時也要中止使用!閣下,是不是立刻就讓我去處理這些呢?”
把手中把玩的粗瓷茶碗擱到了地板上,石川上野很是無所謂地擺了擺手:“沒有那個必要了!如果川島寬君說了什麼的話,恐怕現在那些人員和聯絡點,已經遭遇到麻煩了!只是。。。。。。。。橫二,你就不覺得奇怪嗎?怎樣才能讓食物在川島寬君檢查時顯得正常,但在吃下去之後卻變成了有毒的?”
皺著眉頭,跪在地板上的石川橫二躊躇片刻,方才猶豫著朝石川上野說道:“會不會是另外的那幾個傢伙。。。。。。。”
很是不滿地低哼一聲,石川上野頗有些惱怒地朝著石川橫二低喝道:“橫二,你真的是傻瓜嗎?!與川島寬君接洽的那三個人不是也死了麼?那幾個傢伙,怎麼看也不像是能豁出自己的性命謀事的人物吧!?”
唯唯諾諾地點了點頭,石川橫二眨巴了半天眼睛,卻像是再也琢磨不出其中玄妙,只得懊喪地低下了頭:“閣下,請原諒。。。。。。。。”
微微閉上了眼睛,石川上野仰頭沉吟片刻,方才像是夢囈般地低聲自語道:“按照今天早上送來的訊息看來,昨晚有人進了火正門堂口,而後與火正門中相有豹一起離開了火正門堂口!這之後。。。。。。。直到半夜,相有豹才又一個人回到了火正門堂口中!雖然看不出這兩件事中有聯絡的確切證據,可還是很可疑的啊!到底是怎樣的手段,才可以做到這件事情呢?”
也都不等抬頭看著自己的石川橫二出聲,石川上野卻是猛地睜開了眼睛,嘴角也掛上了一絲狡黠的冷笑:“無論如何,再等三天時間,一切也就該水落石出了吧?既然是看上了火正門中掌握的技能,那麼無論如何也要把這些技能學到手才好!橫二,去做一些準備!”
“請閣下吩咐?!”
“把北平城中喜歡調教飛禽走獸的那些權貴人物查清楚,尤其是要弄明白他們喜歡什麼樣的飛禽走獸!同時。。。。。。。。想辦法告訴他們,就說我們也有一些喜歡調教玩意的朋友,想要與他們比較切磋!”
“可是閣下,我們的手中並沒有什麼。。。。。。。。”
“不是告訴過你,三天之後,一切就都能明白了嗎?!再叫人把暢罄園中的房舍收拾出來,派最好的人手掌握住暢罄園中的安全,同時也要好好的招待即將到來的貴客!不管貴客有什麼樣的需要,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滿足!”
“貴客?是。。。。。。。是菊機關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