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我們每次同他們交鋒,都得極其小心,顧及自身的安全。而且此外我們有兩個得力的盟友——郎姆酒和氣候。
說到前者,雖然離了有半英里遠,我們也能聽得見他們連叫帶唱直到深夜。說到後者,醫生敢拿他的假髮打賭,他們在沼澤地裡宿營,又缺醫少藥,不出一星期,他們就得有一半人病倒。
“所以,”他補充道,“只要我們不先被幹掉,他們會樂於駕駛著帆船逃之夭夭的。它畢竟是條船,我猜想,他們還會回到海上重操舊業,當起海盜來的。”
“那是我丟的第一艘船。”斯莫列特船長說。
我死累死累的,你可以想像得到,在經歷了這樣一番折騰後,我一倒下便睡得像根木頭了。
當我被一聲槍響和說話聲吵醒時,別人早就起來了,已經吃過了早飯,還抱了比昨天多了一半的柴禾回來。
“白旗!”我聽見有人說。接著,很快又是一聲驚叫,“西爾弗本人!”
聽到這個,我一躍而起,使勁揉了揉眼睛,跑到了牆上的一個射擊孔前。
二十 西爾弗前來談判
果然,寨子外面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揮舞著一塊白布,而另外一個,絲毫不差,正是西爾弗本人,正不動聲色地站在一邊。
時辰還早,那是我出海以來遇到的最冷的一個早晨,寒氣直刺人我的骨髓。頭上的大空晴朗無雲,林梢在晨光下泛著一抹玫瑰紅。但是西爾弗和他的副官所站的地方還都是在陰影之中,他們的膝部浸在夜間從沼地那邊蔓延過來的貼地的白色霧氣中。寒氣和水汽合在一起正好解釋了這個島荒無人煙的原因。這裡顯然是個潮溼、悶熱、不衛生的地方。
“不要出去,弟兄們,”船長說,“十有八九這是個圈套。”
接著他向海盜喊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