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只見他拱手一揖,清聲道:“在下衡山耿玉,這位是少林弟子落顏師兄,這位武當門下青休子道兄,這兩位是終南門下的盧定、盧安兩位大哥,這位是九宮山的餘華師兄,見過龔老前輩了。”
他口裡說得客氣,可六人所立之勢,進可攻,退可守,分明覺得‘孤僧’去向幹聯重大,就算‘護券左使’龔長春當面,也不肯輕易罷手的了。
龔長春聽他介紹完畢,一雙瞎眼把他們六個掃了一遍,定定道:“怎麼,在老朽手下,你們還要強逼這孩子嗎?”
只聽那個耿玉淡淡道:“五派三盟當年與‘免死鐵券’主人有約,‘免死鐵券’當面,不得擅與護券之人衝突,小子雖年少,還不敢有違師門之規戒。”
龔長春這才面色微微轉溫,淡淡道:“這樣就好。”
那耿玉卻話鋒猛地一轉:“但當日向盟主也有言,自墮民蜂起之後,擾亂天下,向盟主似曾與龔前輩與尉前輩達成協議,如遇五派三盟與墮民之事,‘免死鐵券’不得干預,不知前輩可還記得那個約定嗎?”
龔長春面色忽青,臉上神情隱現自責,嘆了口氣:當年,不正是為了和‘神劍’向戈的這個約定,袖手旁觀,所以才釀成了那麼個天大冤案。可他也不好開口否認。只淡淡道:“怎麼,這孩子又和墮民有何干聯?”
耿玉正色道:“可孤僧卻與墮民這事大有幹聯。此人所行不軌,一向妖言異行以惑天下,如不除他,不日只怕不會又出來第二個‘熾劍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