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
“那是為了什麼?”她的心底動了動,隱隱在期待些什麼,“這兒可是帶走她的地方。”
“她早就被帶走了,從她和莫景深在一起的時候,徹底的,回不了頭。”
若不是感謝時間的洗刷,秋逸真的要懷疑,這個男人到底還有沒有心。
那時的他們如膠似漆,甜蜜得一刻都分不開。因為多分了一份憐憫給這可憐的妹妹而引起誤會,他低聲下氣地解釋過一回又一回。得知秋遙和莫景深大玩曖昧故意氣他,恨得將對方狠狠揍了一頓……再後來,秋遙意外選擇了莫景深,他又拿她當發洩,一報還一報。
而此刻,竟然可以如此雲淡風輕地在她面前提起秋遙,仿似當年只是普通朋友般的淺淡語氣。
“想去看看你母親的墓嗎?離這城市,非常的近。”喬言又邁開步子,帶著她,一路慢行,“當然,你姐姐的墓也在同一處。”
秋逸沒有多想,輕笑拒絕,“我不去,有姐姐的地方,我都不想去。她可能也不想我去,我正霸佔著她的男人——言,有時,我光這樣想想都覺得刺激,所以我不逃不躲,我寧願留在你的身邊,贏她一次。”
喬言只是“嗯”了一聲,連眸光都未閃動絲毫。
秋逸將他當做安慰自己的一劑良方,如果真的有效,他亦是認為值得。
秋逸不領情,帶著質問的語氣,“我一直都搞不清,為什麼她那樣的女人,卻有一個又一個的男人為她死心塌地。
“她討厭我和媽媽,眼睜睜笑看太太虐待我們。小時候,我常常被打,哭著醒來,那麼深的夜,還能看到媽媽佝僂著背,蹲在地上一寸寸擦著地板。
“後來,我學會叛逆,她喜歡深藍,我偏偏要穿淺藍,她喜歡藍玫瑰,我偏偏要種素淨的百合。她罵我,我就當聽不見,比她更高興的笑,讓她氣得牙癢癢。
“她從沒把我們當做過家人,有一切嬌小姐的壞脾氣,你們卻還不停地誇她溫柔、善良。”
喬言只是一味沉默著,餘光瞥著這個一臉譏笑的小女人,有某處不可遏制的被收緊。
他說不出,說了,她也不會相信。
他只能指著一邊打扮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