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蛇,危險地在臉上來回,她往後退著,聲音不穩,“一千萬夠不夠?每人,一千萬。”
三個人都被嚇了一跳,面面相覷中,那胖子湊上來,“你真有那麼多錢?”
秋逸點著頭,“我先生是有名的企業家,很有錢。”
“一千萬……老大,這買賣值啊!”
那帶頭的男人拿大拇指搔了搔下巴,抓著一根鬍子來回的順,危險地眯起眼睛望她。
“你別想耍什麼花樣,打量我不知道你的鬼主意?你那男人前腳拿了錢,後腳就有條子來抓我們。”
她急忙否定,“不會,我保證,放我走,你們拿錢,走,沒人抓。”
一直在旁看著的第三個男人也彎下腰,抓著她的頭髮將她拎坐起來,“你他媽別想騙我們,你逍遙快活去了,留下我們兄弟仨受罪,呸,臭貨!”
秋逸頭皮一陣發麻,坐起來,緊緊掩著肚子,她狠狠瞪著眼睛,渾身都氣得發抖。
“我公公是香港警務處副處長,我死了,一個都別想逃。我先生很愛我,他不會饒了你們的。”
“你他媽敢威脅我們,老子可不吃你這套!”男人揚手便打了她一耳光,“香港再大,管不到我們這兒來,你唬鬼呢!”
那老大反將他一推,拽著秋逸的衣服,不讓她又倒下去,“天地良心,我們仨從沒殺過人,更不想殺你這種孕婦,要是你說得是真的,我們倒可以放你一馬。”
秋逸點點頭,“是真的,一人一千萬。”
“這樣吧,不如你起個重誓,如果給了錢又將我們抓起來,這孩子生下來就死,你一輩子也別想當媽。”
秋逸紅著眼睛,滿滿的眼淚盛眼眶裡,一個字一個字無意識的重複,心底早就將這男人剮了無數刀。
喬言的電話接通後,秋逸的心都提到了半空。
假如他不來救她,假如他不肯出錢,假如他……她發了瘋的害怕,靠在冰冷的牆面,風從腿下灌入,比一切的嚴寒更甚。
說話的那個人卻是莫景深,手機湊到她嘴邊時,她的淚猛然盡數湧出,哭得支支吾吾,“他呢,他呢……”
腦子,已經不夠用了,她原本想說點什麼,可話到嘴邊,連想說什麼都忘了。
男人掛了電話,咳出口痰吐地上,“媽的,口氣倒不小,老子要是死,你也活不了!”
秋逸卻只是歪著頭,想著若有似無的事。
藥物讓她的腦子遲緩,不知道孩子有沒有事,孩子是無辜的。
莫景深來時,帶著兩個大箱子,剛一進來便扔了過去。三個男人的眼睛都直了,撲過去,一開啟,滿眼都是紅色的現鈔。
莫景深眼神銳利的怕人,聲音鏘鏘有力,“這兒是一千五百萬,等我們安全出去,自然有人送剩下的一半。”
那些男人早就被錢衝昏了頭,提著箱子,指了指一邊,“量你也不敢怎麼樣,她在那邊,都給我老實點!”
莫景深直奔過去,將目光呆滯的女人摟入懷中。她滿頭是汗,埋首在他肩窩,冰冷的身子不停顫抖。
他喃喃喚著她,沒有迴音,衝著那群男人大聲地吼道:“你們這群混蛋對她用了什麼藥,她還懷著孕啊,禽獸不如!”
男人們點著鈔票,都不理會。
莫景深將她打橫抱起,剛剛走至門口,便有人推門而入,他一怔,杵在原地。
點錢的三個男人也是一驚,跳著站起來,“他媽的還敢找人過來,不要命了,哥幾個給我——”他看清了來人,哈哈笑著,“小姐,怎麼是你啊。”
宋潔兒就站在門口,陽光射進這一方汙濁,三個男人兩堆錢,莫景深抱著秋逸——她幾乎是立刻就懂了。
她砰地關上門,罵罵咧咧,“我就知道你們三個爛人辦不成事,只是沒想到廢物成這種地步!”
胖子上來推了她一把,“賤女人,你有什麼資格來罵我們!”
那老大將推搡的兩人分開來,“小姐你消消氣,買賣不成仁義在,你說話是難聽,可我們哥仨不會為難你。誰也不會和錢過不去,我們也是生活所迫,他們出三千萬,你要是多給錢,我們立刻替你做了。”
宋潔兒挺著胸膛,一字一頓,“爛人。”
說罷搶過他手裡的刀,就往莫景深一方跑。
莫景深向後直退,喝止道:“宋潔兒你停下,你要做什麼!”
“莫景深你個混蛋,我生來就是給你們玩兒的,你要是個男人今天就把她放下,我一刀捅死她一了百了。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