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已經讓他不夠清醒,“不需要,我不喝。我來這兒,只是問你個問題。”
“你說。”
“你還愛她嗎,看到她變成如今的樣子,為了報復你,幾乎無所不用其極。”他苦笑笑,“甚至要嫁給我,她哪怕有一點的愛我,都不會這樣荒謬地絲毫不顧我的想法。”
喬言用拿煙的那隻手抵著下頷,微微眯起眼睛,許久後方才低聲說了幾個字,“我愛她,無論怎樣。”
“是麼,她奪去了你的一切,你都依然愛著她嗎?”莫景深將頭埋下去,揉著頭髮,“我做不到,我一想到是她害死了秋遙,我就做不到愛她……其實也不愛吧,我只能愛秋遙一個人。”
喬言的瞳仁縮了縮,“她說,是她害死的秋遙?”
“告密,在車上動手腳,故意出現在路中央……我這麼久以來,竟是被她騙得團團轉。”
喬言卻嗤笑了幾聲。
莫景深猛然望向她,“好笑嗎?”
“當然好笑,她不過是三言兩語,你竟然信到如此一番地步。”他掐了煙,拍了拍莫景深的肩頭,“她知道你們的下落時,只是害怕,無意間告訴了她媽媽,告密,做手腳,都是她媽媽一人所為,她替她媽媽頂罪,已經不是這一回了,我娶她時,她便是這樣告訴我。
“當時秋遙剛去世沒多久,我一心想著要給她些教訓……也可能是暫時的痛苦衝昏了頭,總之,我那時沒那麼愛她,看到她痛苦甚至扭曲到覺得開心。”
莫景深默然不語,慌忙無措中,奪過一支菸,用顫抖的手慢慢點上。
煙入肺中盤旋時,他方才深深吐出一口氣,一切難耐痛苦都好了許多。
“你怎麼知道的?”
“日記,她一直有記日記的習慣,她把一切都如實記錄下來。你或許不知道,她二十歲時,有過我們的一個孩子,那時我還不能忘了秋遙,那個孩子給她的打擊很大。她媽媽便告訴她,總會有一天,讓她得到我,那些傷害過她的人,一一都會得到報應。”
喬言又是笑,含著一絲淒涼,“可我才是那個罪魁禍首,如果時間可以倒流,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