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靜謐屋子裡,自己紊亂不堪的喘息。
他蹙著眉看這臨時喊停,刻意折磨他的女人,“那你想怎樣,囡囡?”
“我好餓,言。”
“不正喂著你嗎?”
“……”她敢發誓她剛剛的話沒半點歧義!
“囡囡,”他撥一隻寵物貓那般,左右晃了晃她,“好不好?”
“咕嚕嚕……”
“嗤……”喬言捏著她的鼻子,揶揄地笑起來,“老是肚子叫,我說,這不是餓,是腸胃不好,對不對?”
秋逸又是羞赧又是煩悶,將一旁的枕頭接過蒙臉上,“都說餓了,你又不理我。”
“好了好了,我先去做飯,秋小姐你稍等片刻。”
壓於身上的體重即刻減輕,秋逸得以長長吁出一口氣。
將枕頭往一旁移了移,只露出一隻眼睛看他,纖長的睫毛眨了兩眨。
誰料他也正盯著她看,覺得這驚鴻一瞥別有份可愛調皮的意味。
心裡癢癢的,有隻小爪子在撓啊撓,便迅速脫了外套,將她整個上身都緊緊裹進去,遮蓋起那誘人的身體,又懲罰般在鎖骨露出的白皙處咬了一口。
“這次就饒了你,累積到下一次,我一一討回。”
秋逸被鎖在他的外套內,一聲聲罵著他的小氣。
廚房裡響起鍋碗瓢盆相碰的聲音,這男人竟然會煮飯,還真是難得。
她折騰了好一會兒,方才將外套解下,那塊手帕從口袋裡露出一角,又一次出現在他面前。
她偷偷拿了握在手心,站在廚房外看他。
火候恰到好處,上好的牛扒在平底鍋內被煎得吱吱直響,辨色而知熟度,他端起一邊水晶杯中枚紅色的液體,來回澆於肉上,火騰的躍起,整個鍋子都陷於一片紅色的火焰。
濃郁的紅酒香氣迅速瀰漫。
他一手執鏟,從容優雅的如同一位演奏家,側過身子衝她悠然一笑。
“囡囡喜歡幾分熟?全熟怎麼樣?”
她不自覺看呆了,拿手掩著臉上未消的紅暈,不停點著頭,“嗯,反正不要五分的就好。”
“明白,不喜歡百合,不喜歡五分熟的牛肉,不喜歡孤孤單單一個人。還有什麼要補充的?”
“沒有。”她點著腳尖走進,攬上他的腰,學他的樣子緊緊抱著他,“今天好乖。”
喬言卻是解了她的手,將她往外推了推。
“小心被油濺身上,出去好好等著。”
秋逸的第一次大獻殷勤宣告失敗,立刻展了手帕給他擦汗。
“累不累?”
喬言望見那張手帕,眸光很輕微的抖了抖,接過來,小心塞進口袋裡,搖了搖頭並未說話。
繼而一直專注於鍋內的牛扒,小心翼翼裝進瓷盤,擦去沿邊留下的油跡,擺上各色果蔬,澆上熱氣騰騰的醬汁,擺上餐桌。
剛剛一直鬧騰的秋逸,早就坐在桌邊,手中端著酒杯,剛剛喝下一杯。
喬言立刻收來,頗為嚴厲地告訴她,“不許喝酒。”
秋逸撐著頭,懶洋洋地望著他,努了努嘴,“那手帕是誰送的?送的那個人是不是對你特重要?”
他拿刀將牛扒切成幾小塊,交換盤子,推到她面前,“……不重要。”
“不重要你還當寶貝似的天天帶著,我剛剛不過拿了給你擦汗,你就給我臉色看。”
“沒,”他比她還懶洋洋,“吃飯。”
秋逸咬著下唇,遲遲不拿餐具,看著那幾塊牛扒,哪裡還有什麼胃口。
她索性推了盤子,猛然站起來,“就知道是宋潔兒送的。”
拖鞋的踢踏聲響起,最終消失在砰聲關起的門內。
喬言在原位坐了幾秒,終究還是按耐不住,端起盤子尾隨而去。
秋逸正背對著他躺在床上生悶氣,他一把將她拉起來,屈身緊貼坐在她身後,長腿將她整個鎖緊在懷。
“剛剛還喊餓,現在又不肯吃飯。”他叉起一塊牛肉,貼近她的唇,“張嘴。”
秋逸將頭一扭,才不要聽話。
他直接丟了盤子擱床上,輕輕扼住她的下頷,“張嘴,快點。”
她死死咬住牙關,就是不服從。
“好了好了,不就一塊手帕嘛,是一個朋友送的,和宋潔兒沒半點關係。”
她眼中的光突然一閃,側過頭來望著他的臉,“真的?”
“真的,Joanna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