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願意。”
喬言下車,宋潔兒也跟著下來,繞過車子,按上他的肩膀,將他拖著貼在車外。
她幾乎帶著哀求,“求你別丟下我。”
他開始變得有些不耐煩,“Joanna,你不像是個玩不起的人。”
“可我真的愛你。”宋潔兒咬著牙關,從牙縫裡逼出這幾個字,“言,我愛你。”
喬言只是面無表情地反問,“那又怎樣?”
宋潔兒覺得,這一刻,自己的心是徹底死了下去。
那些因他而生的藤蔓,瘋狂的掠奪她的一切,她心甘情願地付出所有,最終卻依舊隨之而死亡。
她鬆了手,愣愣地站在原地,在想為何人人都能愛他,唯獨面前的這個男人不能。
他俯‘□子,頭埋進她捲髮遮蓋的脖頸,唇就在那白皙肌膚上滯留,溫熱的呼吸貓兒的爪子般撓著她的心。
宋潔兒的身子有些僵硬,最終回抱過去,落下了吻。
喬言卻抽離而開,拿手拍了拍她的臉,一抹淺笑看進眼裡,刺痛著如針在扎。
也只有宋潔兒才知道,他的唇始終懸肌膚之上,從不曾落下。
而他,甚至挑釁地在她耳邊低喃,“Joanna,我果然小看了你。”
是啊,他確實小看了她。
*
秋逸拉著箱子重回到自己的公寓時,累得整個腦子都是一團漿糊,想不起來事情索性躺在床上睡了一覺。
而這一睡,竟然一天一夜都沒能醒來。
回來的第二天深夜,她終於從床上爬起來,給自己熬了一小鍋粥,等待的時候,坐在窗前靜靜抽菸。
他約束著她戒菸,到最後,還不是又回到原點?
眼前又彷彿出現他倨傲的神情,理直氣壯地告訴她“吸菸有害健康,盒子上的字寫得清清楚楚,你都看不到?”
聽聽這語氣,真像是把她當作自己所有的那般。
第二天一早,秋逸去了醫院,卻不知道要掛哪一科的號。踟躕半晌,又不好意思問,隨口說了去看看心理醫生。
掛了專家號,挑了個長得慈眉善目的男人,進去辦公室時,他很是熱情地先倒了一杯水。
卻讓秋逸想起了那個一向疏離又溫暖的男人,疏離是對別人,溫暖全給了她。
當然,這是在她不知真相之前。
醫生看了看病歷,笑道:“秋小姐?這個姓還挺少的。來了我這兒別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