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我是小邱同事,小邱出事了。他在油料倉庫檢查,突然油桶倒下正砸在他後腦,人快不行了,你趕快過來,他有話交代給你。”
“啪!”菱根本沒聽完同事的話就撂下電話飛奔出了醫院,打著車趕到了我單位。
推開我宿舍的門,只見我一動不動地平躺在床上,同事們早按設計好的套路假裝悲傷地圍繞在床前,菱抹了一把眼淚後走近我的身旁,伸手搭了一下我的頸動脈,眉頭上現出了“疑雲”。轉頭她瞪了我的同事們一眼說:“還好有我蓋世女神醫在,這個動不動就要送命的軍官才有希望。”說完,她在自己頭上拔了根頭髮,邊捻邊往我鼻孔裡鑽。
“阿嚏。”果然我被她“救醒”了,還噴了她一臉唾沫星子,宿舍裡緊跟著爆發出了一陣鬨堂大笑。
看完好戲,同事們知趣地一溜煙跑了個乾淨,不知是誰還帶上了門,留下我一個人“受罪”——嗔怒時的菱習慣掐我大腿根,痛得我叫饒。她也不鬆手,逼著我動手來自救。不巧的是,嬉鬧中我碰到了她的胸口,像觸電一樣,我馬上把手縮了回去。這時我才發現平時溫柔的菱也挺霸道的,她突然一隻手捂住我的嘴把我按倒在床上,另一隻掐我大腿的手就開始拉我的褲鏈。
菱以為我會接受的,但結果正相反。我像受驚的羚羊一樣跳了起來,臉色也變得慘白慘白。
“怎麼?你不想要我嗎?你覺得這骯髒了?”
我轉過頭去站在窗前,不敢面對她的質問,也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菱費力地想讓我面朝她,她幾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沒能轉動得了我的身體。我這個在她看來似乎並不強壯、又非常聽話的男人,一下子變得無法戰勝。
“邱志嵋!你看著我,你告訴我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我們在一起快一年了,你連碰都不敢碰我!”聽得出來菱真的火了。
“我……”剎那間我在腦子裡盤算了N個藉口,都覺得經不起推敲。想說自己思想傳統?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