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百戰百勝,我總要了解一下你的危害極限在哪裡。”氣得一口叼住他胸前的紅點,聽著他吸氣的聲音,她心想活該,讓你總是口是心非的嘴硬,難受死你!。
按住她的腦瓜,他慢慢反客為主的享受起來,催促著她,“換這邊……”
喬雨眠氣得揪住那裡,“想的美!誰要伺候你!我們走著瞧,等你老了,我一定要滿清十大酷刑的對付你個糟老頭!讓你年輕時候對我呼來喝去!”
他眉心深深蹙起,臉上完全沒有受虐的痛苦,反而……眼神漸漸變得渾濁,手臂一直勾著她不讓她躲開他懷裡。
“乖,過來這邊……”按著她腦袋,湊過另一邊,他循循善誘引導她進一步的侍弄。
“誰要伺候你!”她在另一邊胸口揪了下,他無恥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結了婚就完全不用裝了,他在夫妻生活這方面,越來越有流。氓的氣質了——不僅說話尺度越來越大,調。戲她越來越理直氣壯,就連花樣和要求也越來越多,每晚上看著他噴火一樣的眼神,她都抓耳撓腮的想突然長對翅膀從房間裡飛出去讓他逮不著算了……
“乖,像剛才那樣……”他咬住她耳朵,聲音低沉鬼魅,像極了帶有魔力的催眠。
她四處看了看,就怕有船經過,可是四周圍除了海鳥飛過連長眼睛的都沒有,紅著臉,在他的催促下她捲起他背心,飛快的噬咬了幾下。聽著他舒服的直嘆氣,她心裡罵他沒正經,一開始裝酷扮正經人的又是哪位……
“嗯……”下一秒,換她舒服的直嘆氣,低頭,他的大爪子堂而皇之的伸入她的T恤裡上下撫動,自然的就跟捏麵糰一樣。
“希望它還有第二春。”他撇唇一笑,似乎說的完全是極其正經的話題。眼見自己又被開涮,她加重了力道咬他,“那我也祝你,這裡長到G!”
他笑笑,兩手在她身上一起忙活開來,眯眼壓住她,“只有那地兒不變化就行——現在的程度,足夠讓你舒爽了。是吧?”
她紅著臉呸他,卻見他笑吟吟的樣子簡直就是隻豺狼——
還沒等繼續和他唇槍舌劍一番,她身上的衣服幾乎是眨眼間就沒了,那傢伙急吼吼闖進來,燙了她個激靈。他今兒興致很好,一開始就很是洶湧,看著他逐漸變紅的可怕眼睛,她已經預見自己的下場了……
他自個兒到了亢奮處,還在她耳邊笑言感覺‘很美’,她被弄的七葷八素,翻翻眼睛,可恨的臭男人,美死你算了!
危險總裁:丫頭,敬業一點! 千帆之後,我在等你49'VIP'
在機場等飛機的時候,座位上坐著一對頗為奇怪的男女——。
男的手裡正拿著一隻草莓味冰淇淋,自己吃一口,時不時還要遞給旁邊的女人吃一口。
而那女人更是讓人不解——這裡是四季炎熱的熱帶,她卻坐在那裡低頭用毛線打著什麼。無論要織什麼,都和這外面的燥熱顯得格格不入。
正費力的對付著手裡不聽話的棒針,旁邊的男人遞過來清涼的冰淇淋,她咬了口,轉頭拿起圖紙研究,苦惱道,“好像織錯了,這裡應該是一道直線的,可是我怎麼看著這裡變成了波浪。”
旁邊的男人翹著二郎腿,慵懶的將手臂搭在身後的靠椅上,鼻樑上架著墨綠色的蛤蟆鏡,僅僅露出的半張臉是那樣的俊逸非凡,一派酷勁十足累。
瞄了眼那複雜的圍巾圖紙,咬了下冰淇淋,他淡淡道,“算了,花色太複雜也不好看,純色的就行。”
喬雨眠不想被看扁,她信誓旦旦要織圍巾給他,怎麼能隨便就對付,咬咬牙,她狠心拆了織了好久的一部分,重新研究起來那繁複的花紋針法來。
“別弄了,小心弄壞眼睛。”他去搶針,卻被她閃身躲過。女人的堅持固執又好笑,雖說是份心意,可是織的那麼複雜,她弄的累,就算戴在脖子上,他也不會覺得能舒服到哪兒去檬。
看她低頭數針,他單臂摟住她,喂她吃了口草莓冰淇淋,看她漫不經心的咬了口,他勾唇,俯身下去舔過她唇角的奶油。她嚇了一跳,紅了臉急忙抬起頭,四周圍人來人往,她嗔怪,“你幹嘛在公共場所這樣,不害臊!”
他笑笑,握下那堆毛線,“行了別弄了,一會兒就能看到你父母,弄的眼睛紅腫,我沒法交代。”
她打了個哈欠偎進他懷裡,一哼,“你欺負的我還少——我眼睛紅,也不是織圍巾弄的,都賴你!讓我爸罵你才好,省得你天天那麼討人嫌。”
他笑笑,捏起她下頜,俯首再度啄過她唇瓣,甜絲絲的草莓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