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她比起來,也屈臂展示了自己發達的二頭肌。
喬雨眠看的不禁吞了下口水——這男人愈發散漫不羈了,成天穿著白背心加休閒短褲,每次看到他寬肩窄腰的倒三角完美身材,她都即衝動又慚愧,想非禮他的同時,也想把自己貧富差距不均的身材搞上來。
兩下一對比,在他碩大的肌肉塊面前,自己手臂上的簡直就算是個氣泡。
她放下手臂,不無沮喪,“不要釣魚了,好無趣!你都釣了這麼多了,就放了這裡的魚蝦一條生路吧!”
他則伸了個懶腰,光著腳坐在那兒,隨意的樣子就像個大男孩,看看錶,“時間還早,你確定就這樣放棄了?”
她一撇嘴,“我那不是放棄,我是慈悲善良。”
他輕笑,薄唇上揚的弧度好看又很欠扁。
見她氣鼓鼓要走,他手一招,“過來。”
她沒好氣,扭著身子,“幹嘛?”
剛問完,被他一拉,她跌坐在他大腿上。咕嘟吞了下口水,側身對著他的臉,貼著他胸膛,那樣溫暖又充滿清新男人氣息,她忍不住上下其手,摸著他硬邦邦的肌肉,愛不釋手的問,“好硬,我怎麼都看不見你健身——你偷偷去?”
“別亂摸。”他蹙眉抓下她的手,“公司裡有健身房,沒事去待會兒——你拿著。”
說話間,他把魚竿塞到她手裡,調整了下長度,“你剛才的位置不太好,這邊資源更豐富些。”
他貼著她臉頰講話,讓她熱乎乎的又軟綿綿的,他雙臂擁著她,大熱天的,她卻覺得他身上格外清涼——也許是他喜歡用薄荷味的沐浴液的關係。
看著她鼻子都要拱到自己臉上,他皺眉,彈了下她額頭,“專心點!”
她扭動了下身體,“又不耽誤釣魚!”
他眉頭緊蹙,剛想叫她老實點,蹭來蹭去很容易擦槍走火,尤其是在只此兩人的遊艇上,四周圍又是茫茫大海,很容易激發他邪惡的念頭。
“有動靜了!”她頗為開心,感覺到魚竿有震動,立刻歡呼起來,在他腿上更激烈的蹭,是想摩擦出焰火慶祝是嗎?
按住她肩頭,他眼神一暗,“快收!”
她只顧著自己打破了鴨蛋成績,高興著,一條足有半隻手臂那麼長的大魚不停打挺的躍出水面,他面色不怎麼好,伸臂用網將魚兜過來,解下來丟入她空空如也的桶。
喬雨眠回頭啵的親了他一口,故意還吸了口他的臉頰,他只是皺眉頭,等她蹂躪完了,他才將臉上的口水擦掉,推她腦門一下,“好了,你今天也有不錯的收穫了——挑兩條大的留下,其他的放生吧。”
喬雨眠立刻去貫徹執行,將中小魚倒回海里之後,跑回來看著他,他悠哉的枕臂躺在甲板上,這會兒已經涼快了起來,遊艇自由的在海上漂泊,只聽見海浪沙沙的聲音。
藍天白雲碧海白沙鳥語椰林,喬雨眠很喜歡這種幽靜的感覺,跑回艙裡拿了些吃的喝的出來放下,順勢也躺在他旁邊,掀了掀帽簷,在果汁裡放了兩個吸管,捅捅他,兩個人並肩躺著,誰也不用手拿,果汁放中間,兩根吸管各自將果汁吸走。
直挺挺的,好像兩個植物人一樣……還能更懶惰嗎,這樣下去可怎麼辦!
“啊,好清爽。”喬雨眠讚歎,看了眼旁邊枕著胳膊翹著二郎腿的男人,他實在是太大地主了,無論行事作風還是語氣舉動,都跟那萬惡的大老爺如出一轍。偏偏這會兒,大老爺又發話了,“點心。”
她早都淪為了半個丫鬟,看了看一大籃子的點心,拿了塊泡芙湊到他嘴邊,他連眼都不睜,就說一個字,“甜。”
她急忙給換了,湊過來一塊小脆餅,他動了動鼻子,“硬。”
她氣得又換了塊土司,他這才就著她的手咬了口,可隨機就又聲音慵懶的說,“淡。”
喬雨眠直接把土司貼在他臉上做三明治,氣呼呼的掐他,“你怎麼這麼難伺候!點心哪有不甜的,那桶裡的魚不甜,去啃吧!”
他抖開土司,瞥著她,“瞧瞧,脾氣差的——將來我老了,能指著你伺候我?”
她捏的拳頭嘎嘎響,兇惡道,“知道老了要靠我,現在就不要那麼討嫌啊!不然等你老了,小心我扎針虐待你!”
他嘖嘖,“說你刁婆果真沒錯——娶了你,我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擰了把硬邦邦的肌肉,她一哼,低頭在他胸口啃咬,“把你偉大的!這麼勉強,幹嘛每天晚上色。迷迷的撲到我身上來?”
他揚眉,“知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