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懂什麼是孤單?”。
喬雨眠喝了半杯啤酒,一哼,“拜託,孤單又不是中老年的專利!”
傅斯年斜著她,“我在你眼裡,很老?”
喬雨眠茫然了一下——難道事實不是這樣?他就是她叔叔輩的啊。
“咳咳。”她琢磨了一下,他既然這麼問,那就代表他不滿她說他老。
“不會,傅叔很年輕,真的,我第一次見到你,還以為搞錯了呢——怎麼會是和我爸同輩的呢?看起來比我大不了幾歲啊,呵呵……”她狗腿地獻殷勤。
傅斯年也不知道聽進去了沒有,臉上還是那副不冷不熱的樣子。
這會兒,夥計來上菜,放下盤子,他還放下幾頭大蒜,看著喬雨眠,笑著,“小姑娘,這次這些夠不夠?”
看著傅斯年,喬雨眠立刻窘迫地紅了臉,衝夥計擺擺手,“這次不是,拿走拿走!”
“沒關係,老闆送你吃。”夥計笑著,“多吃大蒜好,殺菌的!”
看著他走,喬雨眠撇撇嘴,死傢伙,她穿得這麼淑女叫她吃大蒜!有沒有眼力見!
轉頭,她看著傅斯年,咳了咳,“上次在這,旁邊桌的幾個醉鬼非要請我們幾個同學去唱歌,我們不去他們就糾纏不休。”
她剝開一粒大蒜,聳聳肩,“那天我們都喝得有點多,大夥就攛掇我們打賭,我們贏了我們走,他贏了我們跟他們走——最後就比賽吃大蒜。我很倒黴,他們都欺負我,推我出來比。”
喬雨眠拿著蒜瓣,扁扁嘴,“吃了整整一頭呢!辣的我——都一個星期了,一打嗝還是一股大蒜味!不過還好我贏了,那個人吃得跑到一邊吐去了,很丟臉,哈哈!”
“嗯,難怪你同學叫你喬哥。”傅斯年點點頭,嘲弄她的彪悍。
喬雨沒大沒小的和他開起玩笑,“連我都比不過,只能說明他太弱——都沒有我有氣概,枉為男人。”
傅斯年看她斜著自己虎視眈眈,皺眉。
“傅叔。”喬雨眠挪著凳子湊過來,看著他,“不如我們也打個賭好了——”
“你有什麼可以拿出來跟我賭?”傅斯年剝開煮花生,嗤之以鼻。
“就賭以後我白給你苦力!”喬雨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