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也會覺得難以忍耐,可她竟然連哼都不哼一聲,她要不是個沒有感覺不會表達的怪胎,要不,就是根本沒有向人訴苦尋求安慰的習慣。
看到她低著頭給自己上藥,陌以翔心裡著實不舒服,挪過去,握住她手腕拿下藥棉,“我來。”
她便不動,老老實實的坐著,陌以翔抬頭看了她一眼,剛才還一臉無助的女人已然冷靜下來,目光裡連點波瀾也看不到。
擦掉滲出的血,陌以翔握著她小小軟軟的手掌,慢慢嘆氣,“今天的事是我不對,我不該騙你——”鑊
她看著他,眼神平波看不出情緒。
陌以翔卻覺察到她的不滿,補充道,“當然,更不對的是我不該去冒險——但當時我的朋友有事,我也不能坐視不理。”
“不用解釋。”童曼書淡淡垂下眼,收回右手,拿起紗布咬著一端,自己開始包紮傷口。
她動作很熟練,好像經常這麼做似的,陌以翔蹙了下眉頭,“你該不會經常和人打架吧?早上那會兒你傻不傻,男人打架你往前湊合什麼!”
她不吭聲,單用左手就把紗布打了個結,拽了拽被子蓋住腿,往枕頭一靠,淡淡一笑,“以後不了。”
陌以翔心口一堵,頗為無奈的盯著她,“你要打要罵都別忍著,我錯了我認錯,你能不能不這樣。”
她的髮絲柔柔的散在兩頰旁邊,配上柔軟的五官,看起來格外的惹人憐愛。可是現在,她臉上沒有絲毫情緒,眨眨淡漠的眼珠,“你不是說了,朋友有事不能不管,你有什麼錯?再說,我有什麼資格打你罵你,你說笑了。”
焦躁的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