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如果右臂再出現問題……敖厲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他只是一邊思索破解方法,一邊在心裡暗暗檢討,如果當時再謹慎點、再小心點,如果對嬰屍蟲再瞭解點,怕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
“好了……”婆雅那清凌凌、脆生生的聲音,似孩童般清澈,剛剛萌芽的人性卻還未影響她聲音的純淨。
隨著婆雅的話音,肖萬邪由虛而實,從佈滿拳印的血旗中走出,就彷彿一個小小身影,從遙遠深邃的虛空,緩緩放大於敖厲面前。
完整的肖萬邪,讓敖厲心中憋著的怒火,陡然衝起,直透天靈
的情緒,令敖厲完全忽略了繚繞於肖萬邪的森森鬼氣。
敖厲以血肉模糊的右手,掐著肖萬邪那枯瘦的脖子,冷聲喝道,“嬰屍蟲卵,該如何破解。”
敖厲的手,雖掐著肖萬邪,但手上卻沒有半點力量,敖厲的全部力量,都凝聚於上臂肌肉,以防蟲卵擴散。
已成血旗魔靈的肖萬邪,比雲照強了不止一籌,他甚至還存在自己的意識,有著清晰的記憶。然而,面對剛剛弄死過自己的敖厲,肖萬邪卻生不出半點仇恨,他只是知道,敖厲是他的主人,掌握著他的一切。
婆雅的驕傲如同神靈,她無法容忍殘缺,所以,血旗第二魔靈,近乎於完美。
雖然肖萬邪被敖厲掐著脖子,但他的話,卻很清晰,“老奴見過尊主。”
“見個屁!我問你,嬰屍蟲卵一旦附體,到底有解無解。”
“有,當然有。”肖萬邪疊滿褶皺的嘴一咧,滿口殘牙黃垢,承託著他那不知是哭,還是笑的老幹臉,煞是嚇人。
千米地下,空間狹小而封閉。
如此環境,才令敖厲有些放縱自己的情緒,但肖萬邪那透著濃濃人味的話語,讓敖厲瞬間冷靜,他看了眼依附於血旗,若有若無的婆雅,放下掐住肖萬邪的右手,隨之,將右臂抬起,冷聲道,“解了!”
真是會者不難,肖萬邪伸出那隻如青柴般的枯手,於敖厲右臂一抹,一粒粒嬰屍蟲卵被他瞬間收起,沒有半點停頓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