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嗯?說了什麼?”
“她說……如果一個女孩子這樣做了,就會被她媽媽衝進來打臉。”
小殤說了這句話之後,就沒有再說任何東西,孫武一頭霧水,光聽就知道這肯定是姐姐的醉言醉語,不過,這些話有什麼特別的嗎?為什麼小殤聽了,就會跑來和自己睡一起呢?這真是想不通的問題。
在戰爭中受到重創的龜茲,被破壞的建築需要重建、修理,受傷的人也需要療養,而心眼宗的首腦雖敗亡,但整體的組織、幹部、信徒卻仍存在,隨著虛河子的陰謀被一一揭露,在域外掀起軒然大波,對心眼宗信徒的震撼尤其強烈,可以想象,在一定時間內,域外政局會動盪不安。
除此之外,那些逃走的魔狼也是大問題,它們仍有相當數量,戰力未可小覷,儘管沒有能力強攻城池,可是域外的中小部族,甚至沒有能力抵擋它們的襲擊,而短時間內,域外也不可能主動出擊,剿滅這群流竄的魔狼,唯一的辦法,就是先設法盯住魔狼群的動向,讓大小部族預先躲避,再消滅落單的魔狼,慢慢減弱魔狼群的實力,最後才能一舉擊滅。
最樂觀的估計,沒有幾年的時間,這個理想不可能完成,再加上政局動盪,五年之內,域外無法直接干涉中土局勢,要是再倒黴一點,發生什麼意外,十年之後都未必可以。
要搞定那些魔狼,最關鍵的人物自然是狼司祭,但是她替孫武動完手術,分解“洛書”入體後,居然就失蹤了,沒有人再看過她,姍拉朵初時氣得跳腳,想不到居然被她搶先一步溜走,可是虛江子卻顯得淡然。
“不可能跑得掉的,象你們這樣的特殊技術人員,除非躲起來不現身,一旦出現,就會成為各方勢力的焦點,無論到哪裡,都會受到嚴密的監視,想跑掉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虛江子早就知道狼司祭的重要性,所以派了人手監視,哪知道龍葵還是說消失就消失,這也在虛江子的預計中,憑著自己那些帶傷的手下,確實不足以盯住三美神之一的強人,然而,就算自己會看丟人,還另有一張更大的網,籠罩在狼司祭的頭上,她不可能從那張網底下跑掉,這點,虛江子可以確信。
“治療那個孩子的時候,龍葵是和他們一起現身,後來龍葵不見,他們也離開,我覺得龍葵應該不是自己走,而是落入他們的手中……”
虛江子沒有明說“他們”是誰,但只要仰望空中那片烏雲,誰都心裡有數,姍拉朵似乎不忿丈夫輕易看透自己沒能看出的東西,皺眉道:“高等技術人員就一定會被控制?笑話!如果是這樣,為什麼他們只綁架龍葵,不來綁架我呢?”
“這個嘛!或許他們顧及故人之情……”虛江子摸摸下巴上的鬍子,道:“又或者,要綁人也是要評估難易成本的,這邊保護你的人多,實力又強,那邊想想不合成本,又沒急需,就先不打你的主意了。”
“是嗎?為什麼我總覺得你笑得很怪?該不會有什麼話沒說吧?”
“哈哈,怎麼會呢?我一向是有話就直說的,有什麼話需要藏著不說呢?”
虛江子答得爽快,但心裡卻想著另一碼子事,換做自己是上頭那些人,肯定也不會綁架姍拉朵。綁姍拉朵不僅麻煩,她不安分的個性,即使綁了上去,也只會增添更多的麻煩,得不償失。
狼司祭的失蹤,讓整個局面增添了難度。虛江子心裡清楚,狼司祭並不是真的失蹤,只不過是選擇與別人合作,但無論如何,若接觸不到她,魔狼的問題也就難解,更令人頭痛的,則是姍拉朵見情形對自己有利,已經開始主動爭取。
“其實不過就是阿默茲狼嘛!何必非得要找那個書蟲出來?生物方面的研究,我才是專家,問題交給我就行了,只要給我足夠的時間和資源,保證可以比她更快找出應付辦法來。”
姍拉朵自告奮勇的精神,讓人感動,以往她從沒有這麼熱心地爭著為民除害,假如不是別有用心的話,虛江子還真是會感動到落淚。只可惜,姍拉朵這麼做存著什麼目的,大家都再清楚也不過,虛江子更是連說都不想說了,幸好還有個兒子可以代勞發言。
“呃,我說……姍拉朵夫人,您的舊案還沒了咧,就拜託別那麼急著增加新的案子在身上了。”
任徜徉所指的,是姍拉朵身上扛的巴伐斯夫血案,雖說她是冤枉的,卻無法證明,要是被人發現她在這裡,馬上就會出大問題。
不得不承認,有一件事情相當奇妙,當初虛江子扔下王位出走,主要是為了趕去白虎秘窟防守,但也有很大一部分,是擔憂心眼